日七夕,这号院子里的几位客人想必也都出去玩了,于是他趁机偷会儿懒,与一同值勤的小八聊聊他家啊猫啊狗的趣事。可当话题才聊到小八家的母猫如何征服公猫的时候,那边院子里就出来一儒雅青年,笑咪咪地对他二人说“没得到里头的人吩咐,谁也不准踏入院子半步”
这好办,能不进去他们还懒得巡查院子,这万一惹出个什么事,他们也好装作不知,少负些意外的责任。
随后,儒雅青年背负一把不知名的长剑出了院子。直到青年走远,那背影竟还能叫人产生一股浑身战栗的压迫感。
时隔一盏茶的工夫。
“听到了吗?里头有声音?”
“你那鼻子已经跟狗似的,难道耳朵也像?”
“骗你我就不叫孙小八。你听!”
“……你本名确实不叫孙小八,不过,这听着倒像是饭碗砸碎的声音?”
尤小六发誓,事情的起因经过他毫不知情,但恰巧事情的结果偏偏让他不幸有机会亲眼目睹了。
那一瞬,最热爱生命的孙小八同事才一进门,就给一刀挑飞了脑袋。而万幸走在“孙盾牌”身后的他,慢了一步尚能及时避开突然袭来的危险,也亏他机灵,当即倒在茂盛的草丛里头充装死尸。那会儿,他还有些神智摸了把满是血水的脸庞,但抬头却见,圆月下高枝上,一名身穿白衣发如白雪脸如夜刹(背着月光)……是男是女?反正就是那么一个人,披散着白发仿佛幽魂一般,以某种诡异的姿势单足立于一根细如小臂的枝顶静滞不动。而树下,则全是身穿黑衣脸罩黑纱手持刀剑的夜行人蹲伏四周!
得!好事不来,坏事趁七夕佳节一股脑的全扑上来了。就说眼前遇到的事,这份要命的活计若不是看它每月月薪十分丰厚,打死他尤小六也不来参合。现在最坏的情况,就当免费看了一场以命换来的打斗,感觉前十几年活得……虽然少了个媳妇,但也算值了。
浑浑噩噩地趴在草丛尸堆间的尤小六也不清楚事情是啥时候结束,只当他睁开眼,院子早已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况。好在领班的带人闻声赶来,拯救了那个跪在血泊中呕得差点虚脱的尤小六尤同事。
“人呢?”
“不,不知道……”尤小六很冤,他是目击证人没错,可也不能都来问他啊。连同这位公子,为什么开口第一句都是一样的?还有,请别拿凶恶的能够吃人的眼神瞪他,他真的啥也不知道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呀。
一转眼,问不出名堂看不了热闹的一堆人散的散,清场的清场。唉,人一旦经历的多了,对眼前这种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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