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吧。”
裴砚一时懵了,他隐约发觉,太子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将皇帝的平安喜乐放在了首位。他从前从未这样想过,因为他从来不知道,天家竟还能有这样的父子之情。
裴砚心底因而生出一股复杂,其中自有几许动容与羡慕,却也难免不安,踟蹰了良久,终是又道:“臣有一问,殿下恕臣无罪……”
“孤知道你想问什么。”太子睇着他一哂,“你是不是想问孤,万一励王以此为始,继而步步得势,孤该怎么办?”
裴砚无声以对,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