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莞尔道:你这名字取得太随意了,干吗突然想起来收养条流浪犬?
不干吗,没原因。周书扬说,就是觉得跟它挺有缘分的,看对眼了,我有个直觉,它很适合咱们诊所,必能滚滚招财保平安。
门神啊!司徒越笑道。
笑归笑,司徒越还是很积极地满足周书扬的愿望,于是两人开始尝试把杂毛犬搞回来。
但杂毛犬在外流浪已久,显然早就成了精,每次吃东西虽让他们靠近,可只要周书扬伸手,便开始龇牙,发出呜呜地嘶吼。
司徒越担心它真的咬周书扬,遂不让他贸贸然去直接抱,最后想出个馊主意。
不是吧?周书扬震惊道,这也行?你确定?
没问题。司徒越漫不经心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翌日,二毛又来了,周书扬这次买了坨香喷喷的红烧牛肉,二毛眼睛蹭蹭放光,粗硬的尾巴摇得唰唰响,示意周书扬赶紧把肉孝敬上来。
周书扬蹲下,分成小块逐一喂给它,司徒越也蹲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二毛知道两人关系很亲密,因此也没太在意,主要是牛肉太香了,吃得如痴如醉。
司徒越的手中缓缓现出一个注射器,二毛耳朵摆了摆,抬头,司徒越定住,二毛茫然地看了眼蓝色针管不认得。
二毛继续胡吃海塞,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越的手快如闪电,刷一下将针头刺入二毛腿根上的肌肉,继而光速一推,全程不过一秒,适量的麻醉药便被注入二毛体内。
注射器是最小号的,针头细如牛毛,司徒越下手飞快,二毛只觉屁股上倏地刺痛一下,甩甩尾巴,闷头继续吃肉。
只不多时,二毛吃着吃着,开始左摇右摆,最后啪叽,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搞定!司徒越抱起二毛,说:带回去,洗干净炖了。
周书扬:
小光和周书扬联手给二毛洗个澡,足足用了半瓶沐浴露,水脏得发黑,接着小光开始给它剃毛,这犬也不知流浪了多久,身上的毛早就打结成一团又一团,犹如破墩布。
美容完毕,便开始做去势手术。
二毛是只公犬,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一来公犬喜欢到处滋尿,二来碰到发情的母犬就要跟着跑,说不得会再次走丢。
早阉!早轻省!
经过一番折腾,一周后二毛彻底康复,浑身白毛也长出不少,看着溜光水滑,虽然失去两个蛋蛋,依旧威风凛凛,精神抖擞。
说来也怪,尽管二毛之前不肯跟周书扬进店,但当它真正住进来后,好吃好喝被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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