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怎么落到了姚少辛的手里。可是,姚少辛居然愿意将她纳为正妻,并且对外宣称她只是普通的北掖人,并且很少让她见外人。
后来,她当然也一直和姚少辛生活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姚少辛官运亨通,位列丞相。
直到,他来找她。
这男子自称叫做符擎,姚瑾猜测这可能不是真名,因为奚国人的名字都很长。
他那时是奚国的皇子,曾经和茴茴定亲。两国临近,他少年时曾经多次与茴茴来往,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他请求父王向她求亲。后来,北掖覆灭,她也不知所踪。
有一年,他出使随国。在宴席上,许多官员都带着家眷,他一眼就看见了茴茴。
他手中的金樽掉落,周围人不禁投来好奇的目光,他连忙陪笑,抬头却看见了她如碧潭般幽深的目光,她的金发仿佛照亮了世间,驱散了一切阴霾。而她身旁的英俊的丈夫正在温和地凝视着她,然后,她感受到丈夫的目光,遂对他嫣然一笑,姚少辛又伸手摩挲着她的绯色的唇。
那年随国春狩,他应邀前往,因为他听说随国高官的家眷会随行。过了几天,他假意称身体不适,去找同样留在居所的茴茴。
至于后来,就不必说了。
姚瑾吞了一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她想了一下,怀疑对方在骗她。但是奚国与北掖定亲,定然在两国官方有记载,对方没必要撒这样拙劣的谎。
至于他是不是奚国皇子,他取下佩剑给姚瑾看,姚瑾认出那时奚国皇室才有的东西,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原来符擎只是他名字中的一个音节。
姚瑾说:“你即便真是我的生父,可你一天也没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姚先生对我不薄,我从小是锦衣玉食,四书五经教养的,吃穿用度并不比旁的大家闺秀差,他给我定下亲事,希望我安稳度日。是我自己不成器,搞成这样子的。”
“你以为你和我母亲有旧,我就会认你做父亲吗?你想多了。”
姚瑾的记忆里,姚少辛总是与夫人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母亲是异域女子,不懂中原习俗,没叁从四德的讲究,也不会管家。姚少辛也由得她去,从来没有纳妾,只得此一妻。如今,姚少辛告老还乡,带着她母亲回了南边老家,此次姚瑾回来,还不曾见过他们。
她又想起来什么,问道:“我在奚国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找我?我逃回随国的这一路上,九死一生,全靠误打误撞碰见随军才逃出生天。”
他吞吞吐吐,表示自己不知道姚瑾在奚国。
姚瑾深吸一口气,她想起奚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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