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晴对她这样的反应分外不满,一手搭着膝盖,一手举起酒盏,摇头道:
“我听闻,将军从前在云疆之时也找过这样的乐子解闷,怎么回京后反而变得束手束脚,拘谨起来了?”
仇红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找过这般的乐子,转念一想,这坊间何时传过关于她的风月传闻?
傅晚晴还在续说:“莫非,是云疆那处的乐子,后劲太大,仇将军也无福消受了?”
一句话说得仇红心头火起,“你喝了多少?”
傅晚晴举杯自证,“这是茶,不是酒。大理寺有规矩,白日禁酒,我可一向谨遵。”
仇红:“休沐也算?”
傅晚晴笑了笑,“将军抱病休养至今也有四年,都还保留着从前从军习惯,我区区休沐几天,怎么能轻易忘规啊?”
仇红不置可否。
“不过嘛,凡事有例外。”
傅晚晴放下茶盏,起身,走到一处博古架前,轻车熟路地取下一樽银壶,冲仇红道:
“难得仇将军亲自拜访,我不拿些好酒招待,心里过意不去。”
仇红赏她这个脸。
坐于傅晚晴对面,等着她布酒。
傅晚晴手上斟得极快,嘴上也跟着不停,瞄了一眼仇红,又把话转到方才话题上:
“方才那舞,与将军从前云疆所看,哪个更胜一筹啊?”
仇红不答,傅晚晴更好奇,换了个问题道:“还是说...以将军的性子,更偏好听曲儿,而非赏舞呢?”
“不该问的别问。”
仇红自认与傅晚晴的关系,没到这种可以随意聊天的地步。
见她抵触,傅晚晴笑得更为欠扁,一拍膝处,爽朗道:
“无妨,那云疆的野花到底是不入流的,脏了将军的眼,坏了将军的兴致,是他们的罪过。”
“日后将军常来迎月楼,我傅晚晴打包票,绝对会让你乐不思蜀,尽情开怀。”
仇红却不知道傅晚晴本职是个老鸨。
“你还记着自己是个朝廷命官吗?”
“为何不记得,这冲突么?”傅晚晴眨眨眼,“你我二人皆是未婚女子,事业有成,大把大把的银钱,大把大把的好时光,春色莫空负,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好?”
仇红不说话,举杯闷酒,一口入喉,只觉得胃里都在烧。
她从晨起到现在滴水未进,突然喝下烈酒,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揉挤在了一起。
她却眉也不皱,为自己满上第二杯,喝下之前,冲还在等着她回答的傅晚晴道: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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