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能吃的很,下了晚自习,吃大馍蘸酱,我能吃三个,你信不信?”
江渡忍俊不禁:“我信,你个子高。”
“我跟你说,男生都跟饿狼托生的呢,我们运动量大,你怎么吃那么少,我看你饭量跟鸟呢。”
江渡连忙否认:“哪有,我吃的也不少,小鸟才吃几口东西。”
在去唱歌的路上,她把时间就消磨在和林海洋的对话里了,没什么意义的细节。江渡时不时往前看,魏清越一次都没回头。
他看不见我。
但至少我可以看的到他,还有还有,脚下的这段路,是一起走过的,她要的不多,一点快乐,宛若急弦已成壮阔波澜的一曲高歌。
进了ktv,秾丽而动荡的流光,在脸上蜿蜒。途径走廊,门没关好的包房里漏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以及一阵鬼哭狼嚎。
江渡不会唱歌,只敢自己瞎哼哼。但今天的意义不是吃饭,也不再是唱歌,她一点都不觉得被勉强,她只觉得这一天太过侥幸。
外婆说,初六是个好日子,结婚的新人多,每年都是如此。
除夕也好,初一也好,的确都比不上初六这天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