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
宁涵随萧天璟三人这一日早早地来到了天牢,暗中躲进了关押庄维明的隔间。
幸好天牢的房间间间都不小,光线又暗,若是人穿着暗色的衣服缩在暗处不是特别注意,就算从门外走过根本没人会看到。
不多时七公主先走了进来,这么多日子不见她的仪态仍然高贵,服饰依旧华美。昭帝并未对她有所斥责,吃穿用度一切照旧,只是已搬出了庄家的公主楼住进了宫中原来她的玉尘宫。
宁涵偷偷打量着她,却是在她优雅的脸上发现了憔悴和无措。
七公主萧天琼在牢门外向庄维明淡淡一鞠躬:“公公!”又转向另一边的单间牢房中的庄孝天:“驸马!”
庄维明还未说话,庄孝天先开口道:“你来干什么?”语气间早没有了以往的敬语。
萧天琼明显一愣,半响才道:“父王命我来劝劝公公……”
“哼,站着说话不腰痛!”庄孝天怒道,“想我庄家几十年来忠心耿耿,为他卖命,力保他做了太子登上大统,姑姑还是他的结发妻子也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不怕你做寡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若不是公公率众起兵谋反,父王他又怎会如此做呢?”萧天琼淡漠地反驳道。
“你知道什么?你的好父王自从当了皇帝后早视当初的几大世家为眼中盯肉中刺了,姑姑在世时还只是暗中看着。可从姑姑去世起,他派出人手在几家中布下眼线挑了不少刺。庄家家大业大,若是一旦有事不是一二人的性命,而是几百人的性命,父亲不铤而走险有什么办法?这不正是你父王要的结果吗?”庄孝天忿忿地叫道,“你以为把你嫁到我们家中是多大的恩典吗?只是扔块骨头而已,呵呵……”
暗中的几人纷纷摇头,看样子庄家的人还怪昭帝待薄了他们,却只字不提他们经年的布置。
萧天琼本就是一弱质女流哪知道这些事,昭帝本也没盼望她来天牢能劝说什么,只是希望借机敲打一下他们罢了。
萧天琼被他的狂态吓得倒退一步,才喃喃道:“父王的意思原是叫我劝劝公公交出这些年的暗地布置,还有留个……”
“留个全尸吗?我们不希罕!”庄孝天双手紧握着栅栏怒吼。
“天儿!”一直不发一言的庄维明突然出言阻止儿子,一双利眼直看向萧天琼,“公主,您这几年嫁来庄家,老夫一向待你如何?”
“很好…。。”萧天琼不知道他的意思,呐呐道。
“如今事已至此,我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