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捂着自己,疯狂地强迫自己别开视线。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舒行然在...在自慰???这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自慰?而且还喊着她的小名。
怎么可能!!
可是,呼吸停止了片刻,舒禾的脑间蹦出了各种闪电般的碎片,眼神、红印、日记以及他平日对她那过分的温柔和溺爱...
难道真的是他?
那他..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就像自己喜欢他一样,他也喜欢自己吗?
不对!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巧?!
而且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的举动,他即便喜欢一个人也绝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那不是他。
“兔兔...兔兔...”舒行然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疯狂又极端的爱欲,他即将攀附上高潮,沉闷的喘息夹杂着痛快的轻吟。
舒禾鬼使神差地又看了过去,舒行然在粗长又挺拔的阴茎上来回快速套弄着,只见他腰身一挺,一股浊浊的精液就喷射而出,纷纷似寒冬盛放的梅花般掉落到了日记上。
舒禾忍住呼吸,心脏被一只手握住,扑腾扑腾地狂跳着,像已经濒死了又将重生,一股彷佛快要炸裂却又欢快的酥痒感直直冲向小腹。
私处迎合着,酥酥麻麻地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不 ,这不是真的.....
舒禾又一次别开视线,疯狂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血液渐渐从手指低落,疼痛使她清醒了几分。
不....不是梦。
她正欲再次抬起头,身前却投下了一片阴影,门轻轻被打开,气流涌动。
耳边传来了沉闷的喘息声。
她抬眸,于昏暗的光照中对上了一双毫无伪装晦如黑曜一般的眼眸,那眼底只剩下玩味与邪魅。
舒行然挑了挑眉,唇角上勾,“ 兔兔,看得还过瘾吗?”
---------分割线
熬了个大夜,明天发车(可能是,别打我,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最近要忙论文还有课,请见谅),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车门焊得死死的!!
求留言,求珠珠~~~靴靴o(* ̄▽ ̄*)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