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自己人,太平太久了,久到让人忘了提防,完全没把那个贼人当一回事。
“那可是五十万两银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去也得费功夫,全城封锁戒严,可疑人等一律捉拿候审,彻查县衙方圆五里内所有房宅,一旦发现异样即刻来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杨遵义在书房内急步踱步,每走一步都发出一个指令,他的师爷和心腹全被召来。
“去查查那位太子这几天在做什么,多带几个大夫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快病死了,这事是不是他动的手脚!”
陶润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离县衙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民宅,是一位致仕的老翰林所居,近来因为儿子要成亲,所以正在兴修房屋,日夜动工……”
这话没有说完,又挨了一记耳光。
“早干什么去了!”杨遵义怒吼,“这些银子若是找不回来,你也不必再来见我,自行了断去吧!”
*
姜宛卿的马车驶过大街,就看见太守府的府兵和县衙的衙役冲进街边一所民宅。
民宅的大门敞开着,尚有挑着砖石的匠人进进出出,正是那位修房子的那一家。
姜宛卿心里一惊,刚想开口让宋晋夫停下马车,一想不对,这不是她该看的热闹。
但她的心已经悬起来了,耐着性子待马车到了前一个街口,停下来去路边的茶楼喝茶。
那户人家门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想知道他们家是犯了什么事。
很快消息便传了过来。
坏消息是,老翰林一家老小都被官差五花大绑带走了。
好消息是,除了人,官差没有带走别的,显然他们没有找到银子。
那家人戴着木枷,被押着从茶楼下经过,无论男女老少皆是涕泪满襟,满口喊冤。
唯有领头老翰林须发皆白,面色沉静,不怒不争。
姜宛卿看着他们一步步向着官府走去,好像在走一条不归路。
从茶楼离开后她一直没有说话。
宋晋夫平时都是跟着姜宛卿在道观这边,对风昭然的计划仅限于那天被调去当了一回飞贼,但见姜宛卿神情不对,便问怎么了。
姜宛卿心里有点闷闷的,有纷争就有牺牲,但看着牺牲就在眼前,心情还是很沉重。
进道观的时候,谢氏大约是才得了消息,正失魂落魄地往外赶,姜宛卿唤到第二声她才听见,然后勉强说家里出了点事,要回去一趟。
姜宛卿可以肯定了——风昭然成功了。
银子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他的手里。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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