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指不定流霜姑娘现在正在哭泣着念你呢!”
“施主。你认识流霜。”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柳怜脑子转的飞快,“自然是认识的,昨夜赶路碰巧遇到你们两人,这都结伴走了大半夜的路,虽说没有到达朋友的境界,但总是脱离了陌生人的状态,又怎么会不认识?”
须臾却不迟他这似绕口令的一句,眼帘垂了垂,清辉下,睫毛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在夫人未被劫的时候,她那番话的意思是被人误认为流霜姑娘而被追杀。虽说她没有直接说出来,可是贫道岁不是聪明绝顶的人,却也不是愚昧的,她那意思分明是流霜姑娘故意陷害,企图让夫人当替死鬼。”
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柳怜倒是惊讶了,东方菱在控诉这件事的时候,须臾并没有发表意见,哪怕是一句怀疑都没有。他以为须臾相信了,却不想他压根就没有相信过。想着东方菱绞尽脑汁地编造自以为高明的谎言,却不想,她想要欺骗的那个人早已看破了她的谎言,虽看破了,却也不戳破,用高高在上的姿态静静地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在刻意耍宝的狗。
他突然觉得愤怒,尽管这件事如果从客观的角度来看,不论东方菱是否有目标,或者有什么苦衷,说谎的人是她,所以在这件事上她就是不对。可是东方菱在他心里太特别,她是无数个“柳怜”所想疼爱的人,所以即便东方菱有错,可是东方菱的错他是看不见的,在这件事上面,他只看到了东方菱的委屈。
他冷哼,“既然以为她在说谎,为何不吭声,甚至顺着她的话说,很好玩是吗?既然你不相信她,当初为何让流霜与她同住一间房间?你这样的人,我夫人不稀罕你去救!”他加重了语气,也不再称他为“师傅”,“须臾,从这里开始我们便分道扬镳吧!”
若两人是熟人,这话倒不显得怎么样。可是两人并不熟,这话便显得难听到了极点,若是唤作正常的男人,听到这样的一番话,怕是直接会干起来。可是须臾是什么人?出了名的好脾气,话不多,定力极好,指着他的鼻子骂秃驴,怕他还能双掌合一,来一句慢悠悠的:“善哉善哉,施主息怒。”
所以面对的柳怜这明显挑破关系的话,他平静无波的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似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撼动他的情绪。
“阿弥陀佛。”他轻声道念道,因着双手必须要拉着缰绳驾马,所以没有办法双手合十,“贫僧并不是神仙,所以无法预料一切,虽然令夫人的说辞漏洞百出,却不一定全是假的,总得追究清楚,查出事情的真相,再做判决。再者,佛祖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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