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清一色的都是朱姓。这里的男人靠山打猎、耕地,女人纺织、养育小孩。虽不宽裕,倒也能勉强度日。朱贵是家中的独子,爹娘对他极是疼受,八岁那年爹去山中打猎再也没有回来,大家心里都明白,肯定是遇难了,在这茫茫的大山中,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母亲就靠帮人缝补贴补家用,母子俩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一年后,因一场大病丢下九岁的朱贵找他爹团聚去了。九岁的朱贵就彻底成了一个孤儿,开始村里的人都还帮忙照顾一下,可是家家都不宽裕,朱贵不想连累乡亲。
在一个大雪天,朱贵离开了生活九年的山村,一路前行,来到了五十里外云州城。云州城属邑国管辖,但离邑国却很远,反倒是与陈国边城洪关接壤,是一个边境城镇。当时的陈国和邑国交好,因而两国的边境贸易活跃,云州城内商铺繁多。茶楼酒肆、金店玉铺、青楼勾院比比皆是。看的朱贵瞠目接舌,腹中饥渴的朱贵望着吃得酒足饭饱从饭馆里走出来的客人,直咽口水。啪一个铜钱飞到了他的脚下,朱贵正吃惊,天上怎会下铜钱呢?啪啪又飞来几个铜钱,“拿着吧,去买个烧饼”一个穿绛色绵袄的大娘看着朱贵怜悯的说。朱贵这才看到自己衣衫褴褛,跟个叫花子也没什么两样了,他有些害羞,却也无耐的拿起这几个铜钱,因为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了嗉。
填饭饱了肚子的朱贵,漫无目的行走在云州的大街上,九岁的朱贵不想成为一个叫花子,他不想让在天上看着他的爹娘失望,让他们的的心肝宝贝成为一个街头的乞儿。那时村里也有人去到城里当学徒的,他现在想成为一个学徒,虽然听他们说做学徒很苦,要在师傅家里做很多的事,而且还要遭到师傅的打骂。但转头一想,这样至少会有一个地方遮风避雨,不用再沿街乞讨。娘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不残不疾,只要一双手勤劳,是怎么也不会让自己饿死的。
想到这里,朱贵到河边把自己的脸洗干净,头发也洗了一下,褴褛的衣衫因为太烂不能再洗了。洗干净的朱贵倒长得周正,朱贵也有了点自信,他再次来到城里,没有了当初的惶惶。从城东头开始一家一家的店铺去找,看有没有一家店铺需要学徒的,绸缎铺还没等他挨近,就把他赶得远远的,酒楼不缺伙计,铁铺要的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从早上找到太阳落山,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又冷又饿,当初的自信仿佛又被从身上抽离,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城西的街边,木木的看着街上的行人来来去去,心里无比酸楚。这天大地大,却没有一片瓦是遮在他的头上,没有一寸土让他立足。
正当伤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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