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皇上派来一个密使,他带来一份皇上的密旨,说要彻查七年前太师之子东方子麒被云州富商朱贵之女打死一案。”前任吴太守开始娓娓道来。
“我很纳闷远在京城的皇上怎么会亲自下旨要来过问这件尘封已久的案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与朱老爷是多年的好友,不想朱老爷有事,于是很委婉的回报密使说,那年的确是死了位公子,不过听说是病死的,那人才到云州不久,是个书生模样,云州人谁也不认识,那位秀才到底是谁也说不清,没有苦主为他鸣冤,朱老爷也安葬了他母子二人,记得当年他好象还有个弟弟,朱老爷曾想收养他,可那个孩子从此却不知所踪,既无人证也无物证,我们也无能为力,可那密使丝毫没有不为所动,变戏法的拿出十幅画,说是从朱大小姐的闺房里找出来的,可以证明他就是太师的公子东方子麒,东方大公子的真迹很少见,一下子在云州出现了十幅的确很可疑。
我争辩道,谁也不能证明这十副画是从朱家大小姐的房里找到的,府衙里的人又没有参与一起搜查。
那密使就一改来时的彬彬有礼,冷声道,你胆敢质疑皇家的捕快?你难道不知道邑朝的六王爷和东方子麒是最好的朋友,在云州找到这些画就是六王爷提供的线索,当年太师事发之时,他送的东方公子逃出京城的,只是他们与护送的人逃散后,再也没有寻到东方公子的踪迹,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终于在云州找到了蛛丝马迹,他们正是根据朱小姐远播的的恶名,才查到这里来的,果然有收获,六王爷知道知道东方公子的画流传的地方,唯独他最钟爱的这直十副画却失踪已久,不然只要循着画就能找到他的踪迹。
我说,这就奇了,六王爷不就是朱家小姐嫁的人吗,而且还是皇上下旨求来的,他怎么会再去查这件事,再说就是要细查,也要找到凶手朱小姐。”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位朱小姐,云州恶女与他的想象相去甚远,福宝对他的话一点也不介意,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密使却根本都不理会我的话露出阴冷的笑说,如果抓住朱贵的话,一定就会让凶手主动投案的,他说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这也是六王爷的意思,他就是为了给他最真挚的兄弟报仇的,他拿的是皇上的亲自下的旨意,而且要留来监督我,我一个七品芝麻官,哪里拗的过他,于是只好把朱老爷收了监,直到前五天前,你都没有回来,我正要请求那个密使,是否要放了朱老爷,谁知那个密使就象疯了似的,他目露凶光,阴狠的说了一个字,杀!我简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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