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用再做那些枯燥的动作,两人也是乐得这片刻的清闲。
一直等到东方发白,她们还是没有看到娇姨的身影,相视一看,这才觉得事情有蹊跷,一股莫明的担忧溢于心表,这才慌了起来,急急赶回房,哪里有娇姨的影子?招财倒是眼尖,看到书案上的那张纸条,才知道娇姨走了。如她来是那般突然,去的也匆匆,没有给她们留下任何寻找的痕迹,顿时伤心起来,两年多的相处,虽然娇姨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可她却给了她们胜似母亲的爱,教会了她们做人处世的道理和绝世武功,这份恩情早已深深的扎入了她们的心中,现在她以这种方式突然的离开,让她们情何以堪?连窗外那灿烂的朝霞也顿时暗淡了下来,就如她们此刻的暗然的心静,那般的无依。
娇姨的离开让她们的情绪低落了好些天。其实在福宝她们潜心跟娇姨研习武学的同时,她们的身边也发生了很多的事,福宝的大娘,三娘还有七娘都因病相继离开了人世。
已经六十一岁的朱贵,在感叹世事无常的同时,不再把自己的注意力只放在他以前注重的生意上,反而更加关注起福宝的终身大事来。自从四年前,福宝被驴踢伤后,那个一身红衣如火,骑一匹枣红色的马,飞舞着马鞭呼啸着穿过云州的大街小巷,经过四年的时光,已经渐渐地快要被淡出云州人的视线了。
自从发生福宝被风雨逃婚的那件事之后,让朱府成为了云州人的笑谈,也让朱贵曾一度心灰意冷,在福宝的开导下,没有再提起福宝的婚事问题。可眼看着福宝的年纪一天天的变大,现在都已经十七岁了,还是没人来朱府提亲,他想到云娘临终前的交待,要福宝过的幸福快乐,可她至今连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都没有,从那里幸福快乐?
于是,朱贵又开始奔忙于各个冰人馆,为福宝的终身操劳起来。也有一些觊觎朱府财势的好色之徒去朱府自荐,这时云州城又发生了一些怪事,只要是曾答应过肯与朱府结亲的年青男子,都会得一些怪病,或者全身疼痛不已,或者全身瘙痒不已,几天下来,人被折腾的不成人样,只好与朱府退亲,可也怪了,只要退了婚,那些奇形怪状的病症都自行消失了。于是云州又开始了新的传言,说朱府的福宝命硬的狠,只是订个亲,人就被克病病歪歪的,如果真成了亲,焉能还有命在?还有说得更难听的,说那福宝被驴踢过后,严重毁容,丑陋不堪,不然以那朱府惊天的财势,何至于还会找不到一个姑爷?至此再也没有人家肯与朱府扯上半点关系。当朱贵痛心疾首的把这些传言说与福宝听时,福宝与招财偷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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