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知道那是人中楚翘,若能遂你心愿,得他教诲,也是美事一桩,无奈何,他确因家中有事而推辞,我们要谅解他的苦衷,不可咄咄逼人呀。”
“爹!你想说什么呀!我怎么咄咄逼人了呀,我什么可都没有做!”福宝现在算是听明白了,按二狗他们说的应该是天衣无缝的呀,爹肯定是想诈她,她就来个抵死不认帐,看爹有什么招。
朱贵听完福宝的话,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逆子呀,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欢喜客栈的的一个小伙计亲恨看到二狗他们把人掳走的。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呀,他娘亲还在病中,幼弟还那么小。欢喜客栈是我的产定,掌柜一听说有客人失踪,就私下一查,结果就查到你这里来了,怕事态严重,忙把事情压下,报于我,这拐带人口是大罪呀,官府会来拿人的,到时候谁都保不住你的。”想到福宝的耍赖,他更是后悔自己把她惯得这样无法无天。
听到爹爹都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她也有些怕了,反正她做什么事,最后都是爹爹替她挡灾的,还不如说照实地说与他好了,一想到这儿,福宝就吱吱唔唔道:“我也是气不过嘛,好意求他却不肯,我就想教训教训他嘛。”
“那你把他关在哪里?”朱贵急急问道。
福宝忙道:“青云山的一个洞里。”
“你赶紧带我们去找。”朱贵连忙说道。
“这么晚,很远的。”福宝有些不情愿。
朱贵说:“你们把人关了这么久,要有什么事的话可不好说,这事宜早不宜迟。我叫管家叫几个得力的人跟着。”
想到离开时,那人还在昏迷中,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也有点担心,其实除了吓吓他,她也没有想把他整得这么惨的。
一行人快马加鞭来到先前的那个山洞时,已经是半夜,晚上的洞里更加阴冷,方其还是如他们当初离开时那样昏迷着。朱贵最先冲上前,解开绑住他的绳索,就在绳子解开的那当口,方其软软地倒了下来,几个家丁见状,忙把他扶住。血把他们的身上都染红了,众人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把他放在早准备好的担架上,风风火火地往山下送。
按朱贵的吩咐,先是要把方其送到朱府先行医治。当把方其送入朱府时,天已经快亮了,选一间上好的客房,众人就把方其在床上放好。
众人忙完这一切,房里渐渐安静下来,趁请郎中的空档,福宝这时细细打量着方其,经过两天一夜伤痛的折磨,方其早已不见初识那阵的飘逸出尘,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得浸出丝丝血迹;身上的白衣早已被血浸透,被绳子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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