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纹。全部都用桐油刷几遍,房里的床、妆台、柜子等器具如法炮制,所有器具泛着淡淡的黄色光泽,全然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卧室里的床前铺了一张大大的狼皮,那是老爹从前一个北方来的皮货商那里买来的,准备给自己的做一件狼皮袄。福宝知道这里买不到地毯,只不过和爹提一下,想找一块毛毛的褥子好放在床前,爹立马就送来这块狼皮。整个房间设计简单舒适,后来连爹都觉得住在这里很惬意。亲自用他曾握过杀猪刀的手,歪歪扭扭提了三个大大的字“福宝居”。
第二章朱老爹(一)
福宝的老爹朱贵现在正坐在竹林下的摇椅上,胖胖的脸上沟壑密布,那是过往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的印迹。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拌的,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眼里满含着愤懑、不甘和自责。
他的女儿正坐在离他不远的的秋千架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单衣,外罩着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的轻纱,手扶着秋千的吊绳,宽大的衣袖自然的滑到手肘,露出白嫩的手臂,玉指纤长光滑细腻,轻轻地抓住吊绳。一头青丝随意地挽在头上,用一个木钗绾起来,不施脂粉的脸上清丽脱俗,精致的五官露出无害的微笑。在翠绿青竹下,衬着她绝世的容颜,浑身好似散发淡淡的光晕,仿如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
这样一个天仙般的美人,竟然没有一个冰人馆愿意为她做媒,怎不让他这个做爹的愁肠百结,。
今年五十九岁的朱贵,出生在云州城外五十里外一个叫做朱家沟的小山村的地方。村里清一色的都是朱姓。这里的男人靠山打猎、耕地,女人纺织、养育小孩。虽不宽裕,倒也能勉强度日。朱贵是家中的独子,爹娘对他极是疼受,八岁那年爹去山中打猎再也没有回来,大家心里都明白,肯定是遇难了,在这茫茫的大山中,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母亲就靠帮人缝补贴补家用,母子俩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一年后,因一场大病丢下九岁的朱贵找他爹团聚去了。九岁的朱贵就彻底成了一个孤儿,开始村里的人都还帮忙照顾一下,可是家家都不宽裕,朱贵不想连累乡亲。
在一个大雪天,朱贵离开了生活九年的山村,一路前行,来到了五十里外云州城。云州城属邑国管辖,但离邑国却很远,反倒是与陈国边城洪关接壤,是一个边境城镇。当时的陈国和邑国交好,因而两国的边境贸易活跃,云州城内商铺繁多。茶楼酒肆、金店玉铺、青楼勾院比比皆是。看的朱贵瞠目接舌,腹中饥渴的朱贵望着吃得酒足饭饱从饭馆里走出来的客人,直咽口水。啪一个铜钱飞到了他的脚下,朱贵正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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