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金鼠姑一答应下来,便被安时礼眠倒在榻里,三两下剥光了衣物。
安时礼用眼光觑肉体,只用眼光,也能感受吹弹欲破之肌肤,他从上至下觑,先是香肩、玉乳、小腹,最后到股间。眼光至股间的时候,加上几根手指去挑逗,挑逗至桃花含露,便把人儿压在身下往里直肏,腰纵纵,尘柄在穴内自动自伸。
肉缝自裂,紧裹尘柄,蠕动的穴肉,给予另样酥爽,安时礼出也快活进也美妙。
另眼看出入之势,腿根之处白闪闪,或许是有携粉的蝶儿停在珍珠样的小凸核上,穴肉儿这时候翻的翻,颤的颤,肉缝儿裂得愈来愈大,滴下的淫水儿顺尘柄流下,再看浪荡的胸前,安时礼口内燥热得出火,忍不住低下头,一个劲儿张口衔住含香的奶儿。
花穴里热一阵,痒一阵,尘柄抽动百下后,里头霎时积水汪汪,浇透龟头,甚至根部,金鼠姑爱其趣味,哼得比前些时候还欢,柔若无骨的柳腰向上一拱,酥胸登时紧贴安时礼:“呜呜……大宗伯……”她想说好快活,奈何气喘得紧,花穴被龟头冲撞得突突乱抖,一句话只道半截,便无力再继续。
安时礼出一手横在她的腰后,用尽全力抽插,一根青筋暴鼓的尘柄在穴内翻飞乱舞,舞得一片声晌。
金鼠姑周身难支,丢之又丢,浑浑噩噩算不清数次,但清楚记得待会儿要给安时礼六钱以作鼓励。
安时礼运气展舒,坚挺不泄,一下一下,趁势涨了几分灼热。
夜静寝内闹,交有两刻,第一场云雨才止。
安时礼如痴如醉,未拔出半软的尘柄,他在里头泄之,不久又硬起,进行第二次云雨前,他捉住金鼠姑的玉臂,将人拖入温暖的怀里,紧紧拥住不放:“乖乖,你……不要回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