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主人家吩咐下人把酒始终隔水温在鎏金盘的周到细致,目睹了一番席上的少年公子面带羞涩自觉或不自觉围拢在康宁身边的追捧向往。
她又细细想了一下弟弟的温柔可爱、美丽甜蜜。
她悟了。
回程的马车上,康宁扶着额头倚在姐姐肩上打趣:二姐天天拽着我出来,这么些日子了,到底是看中了哪个呢?我倒瞧着这些公子都不错,样貌俊朗,文武兼备,人也俱都很温柔细致。
昭阳先是哼哼了两声不答,然后她突然转过身,两手捧起弟弟的小脸仔细端详,把康宁吓了好一跳。
我们宁宁生得这么秀美疼人,怎么就托生成了一个男孩儿呢?二公主拿腔作调如唱戏一般抑扬顿挫地感叹。
康宁不妨二姐突然发神经,哈的一声,也伸出手去捧着姐姐的脸回敬她:那我们昭阳公主生得这样勇武不凡,怎么就托生成了一个女孩儿呢?
姐弟两个本来正借着醉意嘻嘻哈哈地玩闹,这时却听到马车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音,间有女子的哭喊求救夹在其中。康宁撩开帘子往左前方探头看去,却是一行面相凶恶的汉子正捉打着一个哀哭的少妇,口中还一直骂些不干不净的浑话。周围一圈围观的人皆面色忿忿,也时有正义之士上前管的,却反被那群凶恶的汉子推得趔趄,又听说这是家事,更不敢十分插手,只是围着这一行人不许他们将那女子带走,还有人喊着要去告衙门。
百姓犹豫着怕惹火上身,龙子凤女自然就没有这个顾忌,康宁自来心软柔善,昭阳更是眼里从来揉不得沙子,带着弟弟就从马车上跳下来抢步上前了。这一行恶霸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看着并不大像京城的人,正对着一个上前见义勇为显见家境也不凡的公子哥儿又踢又打,已经把那少年的头都要踢破了,显然是有腿脚功夫在身的。
这位公子应也是随意出来游玩,只随身带了个年纪不大的小厮,这时哭喊得嗓子都哑了: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来历吗!天子脚下行事如此张狂,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这样喊又有什么用,只被一个刀疤汉子重重攮了一把,还被一口唾到面上:小鸡子叫唤什么!若不是现在京城,兄弟们收敛行事,早把你们这些挡路狗全都砍杀了!
这话一出,百姓更不敢伸手,只是也更不肯让开路了,唯恐真把那女子的性命害了。
昭阳已经气得脸色都变了,只恨自己出来玩没随身带着鞭子。这当街惩治恶霸的事她幼时就做过,如今她长大了,心知肚明哪怕她跟康宁没带随从,也自有乌衣卫在暗中跟随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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