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倒,便挨着范无救躺下了,然后在抬腿将身边的人踢远一点的时候忽然好奇道,“你说公主她还会不会与二太子重归于好?还有,大太子到底是丧命谁手?”
无论是华鸢的那句规劝还是后来公主问她的话,都透出了这个意愿来。但是在她看来这事却着实有些奇怪,说不上到底怪异在何处,只是隐隐觉得一切似乎不该如此“简单”。
这整件事下来,定有一处是错了的,错得太离谱,以至于所有人都没能发觉。
而华鸢从门外走进来,径直挤到她与范无救中间,若有所思的答道,“只要从未心生悔意,是非对错便只是别人眼里的是非对错,于自己并不重要。最怕,一次错,次次错。”
说罢,忽然一笑,“你说我喜欢对同病相怜之人大发善心?不。其实,我更喜欢那些有野心的人,更喜欢他们那点心机,不介意推他们一把。”
现在已经入夏了,长安城更是早早的便让人觉得有些闷热。可是眼下,坐在屋子里的引商却因为这一句话忽然想通了一切。
那个略显荒谬的事实惊得她在这艳阳天里微微颤抖,彻骨的寒意攀上背脊,冷汗一层叠着一层的顺着肌肤流了下来,久久不能平息。
“说是同病相怜,有些事,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
泾河龙宫。
听说二哥竟然被那个从来不敢回龙宫的三哥打伤之后,六太子急忙从五哥那里跑了出来。
他们本是在争论那神珠到底是从何得来一事,五太子却坚称这就是从表姐那里得来的,甚至直言自己没有拐着弯说二太子的意思,让他们愿意相信便相信,不愿相信他也没有办法。
他说得信誓旦旦,可是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对劲。先不说表姐无法走出宫门,单说这件事,若真是表姐做下的,哪还能让他知道?
六太子一向敬重那个表姐,自然不想理会他,转身便去了二哥和三哥那里。可是当他悄悄寻到了三哥,并一路跟着对方朝西面走时,竟发现这路是通向表姐住处的。
三哥去那里做什么?
他正好奇着呢,甫一抬头,却见枕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面上仍是那副傻傻的笑容,可这笑里却多了一丝他看不懂意味。
“小六,你跟着我做什么呀?”
这是六太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任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公主始终坐在自己宫殿的废墟上想着事情。直到余光瞥见了枕临的身影,这才慢慢抬起头,懒洋洋的一笑,“难为那位昆仑金仙竟然肯帮你拿着那神珠。”
“作戏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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