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皱了皱眉问道,“打探到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以她对华鸢的了解,这人打从踏进这座宫殿开始便是带着目的的,而刚刚与公主说得那一番话更是怀揣着别的心思,旨在弄清一桩连他都在困惑的事情。
现在看来,应该是一切了然,尽在掌握中了。
果然,华鸢笑得一派轻松,全然不复刚刚四处逃窜时的茫然,那满腹心事也不介意对她解释一二,“有件事我一直没想通,刚刚才想明白,也多亏你去翻了那竹简。”
“与偷神珠这事有关?”引商虽然还未理清思绪,却隐约能猜到此事定然是与枕临有关,甚至还隐约想起了苏世来长安寻华鸢那时,曾问起枕临的名字到底是何人所取。
仔细想想,或许同名之事并不是一个巧合。
华鸢点点头,拉着她便往龙宫监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守卫自然近不得他的身,畅行无阻直到牢房外,还未等破门而入,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檀清半倚在牢外的巨石上,手上长剑闪过的寒光映出了他唇边那一抹笑,轻浮之色不改。
这个男人生了一副浪荡模样,叫人难以心生亲近之意,若枕临所讲之事为真,引商到现在都想不通那位公主怎么就舍下了事事出众的大太子,转而投到了二太子的怀里,到最后还闹到了那番境地。听说当年二太子带人追捕匆匆逃离龙宫的公主时,还狠下心动手伤了自己的妻子。而明明人人都心知那宝物其实不一定是公主所打破,最后却有公主一人揽下了自己与丈夫两人的过错。
真是遇人不淑。
引商身为一个与此事无关的外人,倒是能“体谅”二太子那时的无奈之举,可若她是公主,她定然会从此心灰意冷,哪怕明知原委也难以再释怀此事。
无论有什么苦衷,当二太子对着自己相许一生的女子动了杀招的时候,一切情分都就此了结了,而且绝无挽回的余地。
这事无论谁来做都成,但是唯独自己的丈夫,绝对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该以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方式去解决那所谓的难事。
有再多的苦衷又如何?千千万条路,为何偏偏要选择亲手伤害对方?自以为是在为对方着想,口口声声说自己也有委屈,自己无辜,自己无可奈何,其实不过是给自己的无能寻来的慰藉。若真的心中只想着以自己的委屈来成全对方,保护对方,又为何从一开始便是自作主张。
虽然这只是别人的家事,轮不到他们这些旁人置喙,也或许其中有些内情是外人想象不到的。可是不论别的女子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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