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扼着脖颈的力道……
花渡只觉得自己早已喘不过气来,可是偏偏无法晕厥过去,朦朦胧胧之间,神智也不再清醒。其实他本是见过源伊澄、钟馗等人的,可是此刻却偏偏记不起了,一心只想着眼前这熟悉的景象到底是在何时见过。
他该是见过与这相似的阵势,定是见过,经历过。
到底是在何时?
到底是何时!!!
“小谢……小谢!”不知是何人在他耳畔轻声唤着这个名字。
茫然间,花渡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可是下一瞬便想到自己不该回应这称呼。大惊之下,他不由猛地睁开双眼。
雨仍未停,捏着他脖子的那个人也仍未放开双手,反倒扯出个灿然的笑容来,“小谢,何必多管闲事。”
多少年前,似乎也有人说出了这样的话,也是以这少年般天真的神色笑着开口,那行径,却堪比厉鬼。
万千思绪齐齐涌上心头,过往种种一一在脑中闪过,花渡身子一僵,眉梢唇角尽是颤着。
“真的,是你。”
☆、第132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宁康元年(1)
东晋,咸安二年,七月,简文帝崩,临终改诏曰:“家国事一禀大司马,如诸葛武侯、王丞相故事。”
温望简文临终禅位于己,不尔便当居摄。既不副所望,甚愤怨,与弟冲书曰:“遗诏使吾依武侯、王公故事耳。”温疑王坦之、谢安所为,必衔之。诏谢安征文入辅,温又辞。
冬,十月,丁卯,葬简文帝于东平陵。
宁康元年,春,正月,己丑朔,大赦,改元。
二月,大司马温来朝。辛巳,诏吏部尚书谢安、侍中王坦之迎于新亭。是时,都下人情汹汹,或云欲诛王、谢,因移晋室。坦之甚惧,安神色不变,曰:“晋祚存亡,决于此行。”
*
“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大早,谢宅门外就传来了这样一声喊。
在这条街上敢这样大呼小叫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刚刚将腿迈出大门的谢瑶连头都未抬,就回了一句,“会稽。”
说罢,扭头一看,果然看到了宣澄那张永远挂着笑的脸。
若是换做往日,宣澄定不会起得这样早,可是今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大清早就跑到这边来,两人刚好撞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去会稽?”听他说完,宣澄自是一脸的诧异,连忙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跟前,仔细将他打量了一遍,“你可知这几日外面都在说些什么。”
说什么?无非是在说大司马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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