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她本不该多嘴的,也没有生气的权力,可是只要一想到他触碰到那些真相之后的下场,她就忍不住的为他担心。
就算两人现在这关系不远不近,既非夫妻又算不得情人,可是朋友总算得上了。他要是一声不响的出了事,叫她如何释怀?
多少次磨难,甚至是生死大事,两人也经历过了,她却总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就算他哪日突然不顾一切的卸任离开阴司,她也不会觉得震惊奇怪,毕竟她从未真正了解他。
而在听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花渡那百年不变一次的神情终于从平静变为了诧异。
他怔怔的看了面前的少女许久,最后突然勾了勾唇角……笑了。
“你笑什么?”引商本还没缓过神呢,正忧虑间见了他这一笑,眉头也皱得更深了。
可是花渡的笑容仍未敛去,他认真的看着她,轻声说,“我第一次见你对我露出这副神情。”
虽然是气恼,但更多的是亲昵。
引商眨了眨眼,突然不知该怎样接他这句话。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自从相识以来,无论两人的关系有何改变,中间终究像是隔着些什么,说是亲密,不如说是相待如宾。
每一次她落了难,都有他尽力相助,而任她做了什么选择,他都毫无怨言。这几年里,他是她最能放得下心来依靠的人,在他面前,她也无需担心自己无法偿还那份恩情。只是……正如他所说,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那样恼怒又亲昵的神情。
最开始本是她大着胆子想要与他相识,可是到最后,也是她自己未曾对他以诚相待。
她敢指天发誓,自己对面前这人所说的话句句出自真心,可是她却不敢说自己已经讲清了该对他说的那些事情。
比如华鸢的那份情意。
两人几乎从未谈起过姜华鸢这个人,比起没必要提前,更像是避而不谈。引商也不是傻的,她知道花渡必然很清楚华鸢的事情,可是他也从来不说,只等着她先开口。
直至今日,那个人已经离开了长安。
哪怕只是为了给出一个交代,引商心知自己也要将这些事情都讲清楚。
“无论他是难忘前世的缘分还是想要偿还从前的恩怨,我今生欠他的恩情,永远都还不清了。只是恩情归恩情,以命相偿我也宁愿,唯独一点,此生不能以情字报还。”
一字一句,她说得清楚。
即便是花渡,也为这决绝的话语震惊了一瞬,险些不知自己又该如何开口。
最后,反倒是引商先问了他一句,“被迫奉自己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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