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
程公就是后世对程玦的尊称。引商虽然说不上多喜爱这个年纪轻轻就亡故的大才子,可是一想到自己曾在衙门的殓房外与华鸢谈起过这个人,就徒生了许多感慨。
她也笑笑,“那时华鸢还说自己若是帝王,一定会杀了这个人呢。”
不过程玦此人到底是因何而死,多少年来一直是众说纷纭,未有定论。在等着陶胥上门时,在这里的三人反正闲着无事做,便干脆讨论了一番,倒是缓和了气氛。
最后还是身为程家的程念知道的最多,即便已经身为人母,她还是稚气未脱,刚开始有些拘谨,说到后来就不管不顾了,掩着嘴偷偷告诉他们,“我听家里的人说起过,这个人,是被人害死的啊。”
“被谁?”引商听得入神,顺口就接了一句。
“被挚交知己。”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几人倏地抬起头来向那边看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突然多出了一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相貌清俊,穿了一身样式有些眼熟的黑衣。他站在院门边,似乎不想踏进这间宅邸半步,但是目光却死死盯着屋内这几人。
或是说,只在盯着引商一人。
引商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即便离得很远,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敢问……”
话没问完,院外的那个男人突然抬了抬手,眨眼间,原本摊在几人面前的那幅画就到了他的手里。他拎着那画卷看了两眼,然后……想也不想的就撕掉了。
程念一开始没有缓过神来,待到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冲上与那人拼命,“你怎么敢……”
只是对方似乎很讨厌听别人说话,又是一挥手让她不得不闭上嘴,就将那幅画的碎片捏成了灰,“不过是一幅废作,留它有何用?”
这人……实在是有些奇怪。
引商与卫瑕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弄不清现在发生了什么。直到姜慎的声音也从院门外传了来,“来客人了?门外怎么停着辆……”
话音在看到门外的男子时戛然而止。
而那男子也看到了姜慎,与在看到引商他们时不同,他在瞥见姜慎的身影时就往后退了几步,像是不愿与她挨得太近。
姜慎却不以为意,愣了一瞬之后,她像往常一样笑了笑,然后看向了屋内的人,“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不认识他?”
没人回答她。
而她也很快说了下去,“这可是我们……”
“北阴酆都大帝座下,冥司总领狱官,程玦。”他像是永远也不想听别人把话说完,自报了家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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