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宫弦月不解的看着锁清歌,「是你太烦躁了吧?」
「我才没烦躁!」说着,手上还不停把玩着垂在床沿边的被褥。可已使用好几月的被褥哪还承受得起锁清歌的大力把玩,撕的一声就这样硬生裂开。
「还说没烦躁?先是丢书、然后又把被褥玩坏?」宫弦月只是抚着自己的额边无奈的笑着,「你到底怎了?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就觉得静不下心──」还未待锁清歌将话全部说完,宫弦月一把就捧上了他的脸颊,大大的吻上,「那这样呢?好些了吗?」
此举可是惹的锁清歌更加不满了,他用力地推开宫弦月,「你明知道这不会有用!」然后逕自的往外走去。
「欸──」宫弦月也很是困惑。以往锁清歌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先前若他放下身段轻柔的对他说话,他就会温和许多,可如今他倒是第一次看见锁清歌这样,以往就算再没耐心、再烦躁,也不见得他向今天这样事事不顺心的,现在这种情况,他哪敢让锁清歌一个人出外啊,说什么也要跟在他身边,「清歌!等我啊!」结果使得才刚走到门外的锁清歌一把就被宫弦月搂入了中。
「你放手!」锁轻歌只是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想挣开宫弦月的怀抱,「放手!」
「不放。」宫弦月说着,又将锁清歌搂的更紧,「你现在这样,我哪敢让你一人出外啊。」
「闷的很呢,你放开。」锁清歌只是将头别了过去,淡淡地说着。
「若我放手了你离我而去呢?」宫弦月将头枕在锁清歌的肩窝上嘟囔。
锁清歌扬起一抹淡笑,「我答应你,不离开。」说着。
「那好,你可得真答应我了。」宫弦月说着,见怀中的爱人没有太多的动作,便慢慢的张开手。
锁清歌倒也很是安分的真的不离开了,他索性又坐上椅子,呆呆的望着庭前。
随着锁清歌坐下的宫弦月倒是注意到了桌上的药包,「这是?」他拿将药包起端详查看着。
「也许是明月的吧,今早看见她拿进来的。」锁清歌微微的说着,「不过也没见她有何不适,应该不是自己要吃的。」
「会不会是要给你吃的?」宫弦月问,然后拿起药包闻了闻,「是中药材的味道,也许是要让你补身子的吧。」
「要是把她的东西弄走了可就大意了,不彷你问问她吧。」锁清歌说着,指了指庭前正在浇花的明月。
「也好。」宫弦月拿起药包,随即起身走向外头,不久,他便又拎着药包走了回来。
「怎了?」锁清歌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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