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几件孩童的小衣服要来给锁清歌的,结果却看见宫弦月无助的坐在外头。
宫弦月一抬头,看见傅玫瑰的身影,立刻稳稳地抱上她,「玫姨!」彷彿像看到救星一般。
「唉呦!」傅玫瑰被撞的往后退了几步。自从宫弦月长大之后就从未这样抱过自己的,如今都当父亲的人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殿下你怎么了?」
「清歌他怀现在这胎情绪很不稳定啊──方才他还说想吃我煮的东西,可我根本就不会啊!」宫弦月说着,内心越来越感到委屈,「我完全没有这种经验,玫姨你救救我啊!」
傅玫瑰闻言随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与大大的笑声,「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容易焦躁啊?这还不简单?交给玫姨,玫姨来帮你做。」
「不行啊!必须要是我自己来做才有诚意啊!」
「还得论诚意啊?那好,那玫姨来教你。」傅玫瑰说着,将小衣服拿进大厅放好,然后唤过宫弦月,两人一起走进厨房。
宫弦月只是望着琳瑯满目的厨房用具,看傻了眼,「这么多东西?我要从何做起啊?」
「别担心,试试看就知道了。」傅玫瑰说着,拿出一旁篮里头放置的新鲜蔬菜,「先从清歌爱喝的蔬菜汤做起吧,等等在做些小菜就可以了。」
「好!」挽起袖子,宫弦月下定决心的说着,「我一定要完成!」
傅玫瑰欣慰的拍了拍宫弦月的肩头,「很好!有这种决心是好的!」能不能完成我们就另当别论,她内心低语。
晚间,宫弦月将做好的食材整齐的摆放在大厅桌上,然后便想进到房内去唤醒锁清歌,结果他一踏进房内就看到自己到目前为止最爱的两个人儿正安稳的熟睡着,他笑了笑,蹲在床边,「清歌,吃饭了。」
锁清歌揉了揉眼、迷濛的看着宫弦月,缓缓地坐起身,「你真做好了?」
宫弦月细细地扶着他坐稳,「是啊。」
锁清歌眼下一藐,却发现宫弦月扶着自己的手上添了不少伤口,他着急地抓过宫弦月的手端详着,「你受伤了?」
宫弦月只是尷尬地笑了笑,「无仿,小事。」随即将手伸回背后,「吃饭了。」
「让我看看。」锁清歌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宫弦月。
于是宫弦月见状只好懦懦地将手伸过去,「不碍着的。」
「谁说的!」锁清歌轻吼,然后弯下身从床底拿出几瓶药水,「不好好处理会感染的。」
每看见锁清歌迅速的动作,宫弦月就会蒙上一层担心,「你慢点,别又让自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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