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内外科医师,而是心理医师!」
那晚,陆寻易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觉得特别心疼,他无法体会田荔葵究竟遭遇了甚么,就算曾经在警察作笔录时听她说案发经过,现在回想起来,田荔葵从没提过自己的心境。她是不是怕别人担心?要是那时的阴影让她留下永远无法抹平的创伤又该怎么办?
陆寻易彻夜未眠,只是静静抱着她……。
几次诊断后,医生研判田荔葵应该是得了「恐慌症」,而引起恐慌的触发器便是酒精饮料。当天,陆寻易和陆纪昂就立刻把家里的酒全都拿出去丢了,过几天还会请人把吧檯给拆了,从此,陆家不准再出现任何酒类。
「太夸张了吧,医生不是有开药给我吃了吗?」田荔葵觉得自己虽然真的得了恐慌症,但也没严重到要劳师动眾。
「不夸张,就像你知道垃圾会发臭,就一定要拿出去丢掉一样嘛!」阿宝解释说。
「宝宝说得没错!」陆纪昂附和说。
某天,趁着田荔葵睡着后,陆纪昂把陆寻易叫到了客厅。
「甚么事?」陆寻易问。
陆纪昂和阿宝互看了一眼后说:「我和宝宝讨论过,想把ㄚ头接到澳洲住段日子。」
「理由呢?」
「小葵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让她放松的环境,在台湾,几乎所有人都认识她,出个门散步都会被一群人缠上,况且她之后要开始接受治疗,我想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对她来说会比较好!」阿宝解释说。
「小子,说实话,台湾这环境对接受心理治疗的人多少存有异样眼光,如果ㄚ头的事传出去,对她好吗?」陆纪昂补充说。
「我考虑一下。」
陆纪昂和阿宝说的话,陆寻易都明白,他也考虑过要送田荔葵到国外,等这次话题过了再接她回来,但每当想到要和田荔葵分隔两地,他又退却了。然而,现在是关田荔葵的病情,让陆寻易更加动摇。理智上来说,让田荔葵到澳洲接受治疗才是最恰当的一条路;感情上来说,他不愿和田荔葵分离,也担心她一个人无助,即便有陆纪昂的相伴,他也难以放心。
「你怪怪的。」田荔葵发觉陆寻易这两天总是不发一语地盯着自己看。
陆寻易走向她,将她拥入怀中。
「我打算带你去澳洲。」几天的思考后,陆寻易终究下定决心,即便再捨不得,他也不能不替田荔葵设想,让她去澳洲总比留在台湾好。
「去旅游吗?甚么时候去?」
「不是旅游,我希望你到那里养病。」
听到陆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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