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们都得在野外露宿,还得委屈一下姑娘了。”
妇人露出了虔诚的笑容。她是真的在祈祷上苍,只愿此行顺利。
“行。”奕辉疲惫的点头。“婶子,我想小解。”
她动了动,示意对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
“呀,瞧,我都把这事儿忘了。”妇人愣了一下,似一下反应过来,她拍了拍额头,颇为懊恼。即刻上前上前将奕辉手腕间的麻绳解了开。
身体终于重获自由,奕辉在心底轻松了口气,面上却没有再大的波动了。
“多谢婶子。”
“嗨,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让姑娘这样坐了这么多时候,实在是对不住。”
“嗯。”
奕辉没有再答了,长时间的枯坐颠簸令她有些疲倦。
妇人掺着奕辉下了车。一直被困于狭小憋闷的车厢里,手脚都已有些发僵,浑身酸麻乏力,一脚踩下地面,脚下一软,差点又要跌倒。身边的妇人手急眼快,一把拖住了她。
还下着雪,城郊的天空灰蒙蒙的。天气凉冷,奕辉身上仍旧是‘醉梦楼’里分配的那件单薄的棉衣。那是她的工作服,楼里暖和,穿的单薄些也能勉强抵御寒凉,然而在这时,这件棉服已经不大抵事了。
由于启程的匆忙,令奕辉一点准备也没有,她仍是一副‘相帮’的男装打扮,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可惜了她那点还放在床垫下的存款,她还幻想着用这一笔积攒下来的银钱置办一份田产……)
漫天雨雪霏霏,天地一片苍茫。风吹不尽人世繁华,却要强行赋予世间一张纯白的面具。
断霜云残心绪难寄,今夜深山冷雪,断魂分赴。
然而这样悲春思秋的心绪并没有在心间停留多久,便
73、朝露(下) 。。。
在对方冰冷锋利的匕首抵在脊背上时,散了。
身后的刀刃是锋利尖锐的,寒意贴着脊背渗透心脏。
“婶子,私携兵刃是犯法的。”
奕辉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动。事实上,她只是感到了疲惫,甚至不愿与对方绕圈周旋,只想让对方把她的要求尽快提出来,赶紧满足她,赶快解决这些令人头痛的事。
从穿越开始,她好像就一直纠结于‘绑架’与‘被绑架’的轮回之中:总是有各种不同的人为了各自的利益挟持她。
这些经历让奕辉总结出了一件事:但凡遇到这种情形,她的性命基本是无虞的。因为挟持者通常心底都是有急迫渴求的东西。
心有所求,便有破绽。
不可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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