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你认为无忧的伤可有医治好的希望?”卞廉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肖二涩声道:“前辈,晚辈无能,没有办法了。”卞廉闻言点点头说:“你要是有办法也不会让她来见我!”说完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肖二立刻就跪倒在地说:“不敢欺瞒前辈,晚辈的确是有私心的。原想着凭自己是力量把夜的病治好。可是……”他咬了咬牙说:“眼见她的情形越来越糟糕,晚辈真是悔不当初啊。前辈,你杀了我吧,要不是我,夜就不会守这么多的苦了!”他伏在地上痛哭起来。卞廉哼了一声道:“杀你?!你还不配让老夫动手,等忧儿好了,让她亲手处置你吧!”说完一挥袍袖,生生把肖二整个人都挥出了屋外,门也紧紧的关上了!
肖二跌倒在地上,又右手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来。听卞廉的口气,夜的病有救了!苍天啊,终于可以让自己赎罪了!他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卞廉有时候会离开茅屋,可却严令肖二绝对不可以进去打扰无忧。肖二当然不会去明知故犯,既然致病的事自己帮不上忙,只好在其他事情上稍尽绵力了。举凡做饭,烧水,打杂,采药,他一个人都包圆儿了。由于他的表现一直很好,也使得卞廉的对他的脸色渐渐暖了过来。
转眼就过去三个月了,这期间,无忧一天也没离开过那间茅屋。肖二也从来都没再进去过,每天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盼望着他的夜能早点儿好起来,可让他感到矛盾的是,夜如果好了,会不会再也不需要自己了呢?!每当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一阵绝望。怎么办?现在是治疗的关键时刻了,如果强行打断的话,夜很可能会命丧黄泉。何况,凭自己的功力,实在也不是卞廉的对手。看来,一切都只有等待夜醒来以后了!
接下来的几天,卞廉有时候会离开茅屋,可却严令肖二绝对不可以进去打扰无忧。肖二当然不会去明知故犯,既然致病的事自己帮不上忙,只好在其他事情上稍尽绵力了。举凡做饭,烧水,打杂,采药,他一个人都包圆儿了。由于他的表现一直很好,也使得卞廉的对他的脸色渐渐暖了过来。
转眼就过去三个月了,这期间,无忧一天也没离开过那间茅屋。肖二也从来都没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