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锦惭愧的起身,给马夫人让出地方。所有人只能看着,却无可奈何。
抽泣的马夫人拉着那孩子的小手,不舍的轻唤,“孙啊,孙啊……”
孩子强张开眼缝,稚嫩的声音,无力的叫着:“娘,娘……”
马夫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附在床沿,痛苦的说着:“孙不怕,你娘就要来接你了。”
孩子听话的抬了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的坠落。
马知遥步履蹒跚的来到床边扶起夫人,两人互相搀扶退到一边,如果在这么下去怕是要走了的不会只是一个人。
李毅心中发酸,眼圈红润,来到床边,跪在床前把那孩子的小手放在掌心,轻声的说着:“娘在这,孩子不怕,娘给你唱歌听。风儿轻,月儿明,月光照窗棂啊!小宝宝睡梦中……”
所有人屏着呼吸,李毅清唱的歌他们谁也没有听过,虽然用男音唱起来是怪怪的,不过没有谁能表现出李毅的这份柔情,母性的光环罩在一个男人的头上,竟也能让所有人为之动容,也只有李毅一人啦!
马府是愁云惨淡,死气沉沉,
忽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打乱了这个宅子的静寂。
马叙海脸色沉重的来到房门外,慌乱的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的规矩,直接冲了进来,拉着李毅就向外面走去。
不去理会大家狐疑的眼神,两人来到院中僻静的地方。
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紧张的颤抖道:“大人不好了,胡鹤要反了。他回去调动了所有兵士,备好弓箭,严阵以待,就等着天色一黑,要血洗平金了。”
李毅倒吸口凉气,审视老狐狸良久,问道:“马大人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马叙海急的直跺脚道:“大人,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开玩笑。这几日大人离开后,胡鹤便蠢蠢欲动,我以为只要解禁的旨意下来了,百姓们有了活路,他便会打消了造反的念头。
可是没有想到,胡鹤回去后大肆散布谣言说朝廷明年又要再加赋税,还要让平金进贡处子千人。结果是搅得平金人心惶惶,那些兵士本来就和他同心,再听他怂恿,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大人你快拿个主意吧!平金何去何从就等大人一句话啦!”
李毅负手在院中来回踱步,脑中飞快旋转。
“这个老狐狸发生这么大的事,还在这和我玩心计。平时不把我这州牧放在眼中,如今出事了,把我推到前面了。什么等我一句话?人家两万人马,自己才五千,怎么打?不能打就得逃,可是一旦逃走,不管你有多么充分的理由都是弃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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