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段家大爷的奶妈妈,你们这般仗势欺人......唔......唔......”
她满嘴歪理,又以下犯上,翘楚气的厉害,招来两个世子配在夫人身边的内院侍卫,指着地上哭喊成烂泥的婆子道:“你们将这婆子押出去,咱们夫人自入闫韩家门,便有诰命在身,冒犯诰命夫人,该当如何,你们便按照律法如是去办,她口口声声说是段家大爷的奶妈妈,我在这里倒是想问段家姑爷一句,贵府仆妇如此目中无人,对世子夫人不敬,便是对世子不敬,又当如何向闫韩家交代!”
偌大的罪名压下来,武侍干脆利落的捂住婆子口鼻,她苦苦拽住段岐生的袍角,后者不过皱着眉掠开,并不想为其求情的模样。
婆子声气儿渐远,郁桃拨了半天的茶,抿一口,才觉盖碗拨的过久,茶已经凉透了,实在不宜入嘴。
郁岁游蹙眉之间,虽不满长女越过他行事,但看到段歧生气焰被灭,心里还是舒坦的。他看一眼郁桃,不过短短几月,长女似换了人一样,早不像从前咋咋呼呼,身上淡然处之的劲儿,怎么瞧都和那闫韩世子几分相似,再看哭成泪人的小女儿,这嫁了人反而过得不成样子,当初那婚事……唉!
他咳了两声,吩咐一旁的丫鬟:“还不去取了干净的帕子来给你家夫人净面。”
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他心中叹一声,才朝那不争气的女婿道:“终究是一家人,哪里要闹得这般难堪?当初我将阿苒嫁与你,便是瞧着你人品俱佳,才貌双全,却看现在不过一年罢,你房中已纳三人,我儿都替你张罗着,又生有一女,哪里不算贤惠呢?何况贤婿莫忘了,如今在朝为官,大丈夫心系天下,清廉自洁最要紧,可莫要为了儿女私情分了心啊。”
说罢,他转头又朝哭泣不止的郁苒道:“哭一回该停了,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婢女,歧生一时迷糊,你为正室合该规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两夫妻为何要闹成这样,因此伤了彼此的情分?纳了便纳了罢,待孩子生下,就养在阿苒膝下,歧生你觉着呢?”
段歧生拱手,道:“岳丈如此安排,甚好。”
那婢女听得一句‘纳了便纳了罢’,脸上闻之一喜,却又在‘养在阿苒膝下’,喜色全无,半响怯怯抬头,那眉眼如波似画含着一眶泪,半掉不掉的凄凄道:“能跟在大爷身边,纤艺便别无所求了,至于主母要我肚中这孩儿,也是他的福分,日后只求主母容我在您身边服侍着,能瞧着孩儿一眼我便心满意足了。”
“谁要你这贱婢生的狗杂种!”
郁苒一口气喘不上来,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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