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明白。”
三公主看了苏氏一眼,将信将疑:“苏姑姑倒是不清楚?外头都在说,韩祎哥哥不肯回京,是被平阳城曲儿楼的女子迷了心窍。”
‘噔’一声,苏氏手中的茶碗差些落在地上,脸色已经极是难看。
长公主捏住木扶手,坐起身斥道:“婉清哪里听得这些胡说八道的闲话,快与你苏姑姑道歉。”
三公主不肯,像是已经认定了平阳城有个唱雀儿的人,迷惑了韩世子。
她拉着苏氏的手摇晃,“苏姑姑,你可要替我做主,韩祎哥哥怎么能这般,那平阳城什么穷乡辟岭的地头,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儿,多半是个狐狸精。”
苏氏搁下茶杯,一手拂掉三公主的手,生疏客气道:“三公主千金之躯,哪里轮得到臣妇给你做主,闫韩家先祖在上,若是真如公主所说,自有国公爷教训,但——”
她站起身,面带肃色的扫过周圈一遭人,最后落在三公主身上。
“若是那些风言风语,玷污了我闫韩家的门楣,待侯爷查清,定叫圣上主持公道。”
三公主叫她瞧的不舒服,撇开头,“此事谁说的清呢?三天两头往那里跑,姑姑可没跟在韩祎哥哥身前。”
苏氏冷冷瞥她一眼,“公主慎言。”
说罢,便起身离去。
闫韩家的马车归府,门房婆子将开了角门,便见马车匆匆驶入。
丫鬟仆从都低着头,敛声屏气竖立在一旁。
而侯夫人从马车上下来,也是一脸厉色,头也不回的往内院去了。
婆子揪住一小丫头,小声道:“夫人怎么了这是,早晨还好好的。”
小丫头并不敢说话,在唇边比出一指,道:“妈妈可别再问,若是给管事的瞧见,定要被乱棍打出去。”
婆子心里一骇,退开数尺,也不再多问了。
不多时,角门再开,只有几名小厮驭马而出,外头人接过东西翻身上马,径直向广阳门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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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还不算晚,听见院门的‘吱嘎’声,七宿戴着帽儿出来,瞅见门口两三人,吓了一跳。
天落着雨,来人浑身湿漉漉,在石阶上泣出个小水洼,却从怀中掏出一物件,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
拱手道,“尊夫人命,连夜加急送到世子手中,属下在此等候。”
七宿恍然,忙不迭招来丫鬟婆子将三人带去后院用饭歇息,一面飞快拔腿往书房跑。
竹园廊庑的石灯飘飘渺渺燃着蜡,书房竹帘高卷,从轩窗透出薄弱的光芒。
封简从七宿手中滴落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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