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与兰琉璃向来不和,上几回他们吵得可凶了——”穆冉冉蹙眉。
“此一时彼一时,皇上虽是真情,却下了赐婚圣旨,换言之,翃王推了他一把,他本可以扶住身边的柱子,三思而后行,可他却直面刺伤了小姐,无论是谁都罪无可恕,兰琉璃虽是半路杀出来的人,可如今看来他对小姐的心意谁能说个‘不’字。”
“这么说,他想让小姐远走高飞,换个地方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不再面对皇上和翃王,不刺激她,也就可能一辈子记不起愁。”穆冉冉愁眉道:“你我能想到,恐怕相爷也已看出,但不知是否同意此事,毕竟远嫁兰古不易相见,怎受得了骨肉分离之痛。”
恒心叹声道:“冉冉,眼下此事虽有太后压着,说是让小姐自己做主,可多半仅是延期,仍是他们凤家人再议罢了,兰琉璃若来相府下聘,相爷即便答应也作不得数,皇上和翃王必定先联手‘除’了他,渔翁并不好做,皇上和翃王并非一般的鹬蚌。”
☆、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恒大哥,你说小姐误会兰琉璃懦弱不争,但方才我看她对兰琉璃那颗石头宝贝得紧,似乎颇有……好感,想必公子在小姐面前说足了好话,这没准当真选了他。”穆冉冉想起方才自己左右手各执一物,小姐抢时先紧着兰琉璃的彩石,真不知该喜还是愁。
恒心不愿再背后议主,事到如今,也着实无话可说,轻叹道:“凡事自有天命,你我只管照看主子便是。”
“想不到恒大哥也信命!”穆冉冉不由得飞了个白眼,顿了顿又道:“小姐天亮前不会生事了,你去歇歇吧,我也该回了。”
恒心苦笑道:“小姐不生事,却未必无人动心思,你回房歇息去吧。”
穆冉冉不依,拽住正要纵身之人的衣袖,没好气道:“那几棵树都让你靠得没皮了,你总得让它们缓缓吧!”
暗处传来些细微声响,是一同僚内力传声,劝恒心回去歇息,恒心略作迟疑方应了声,与穆冉冉各自回了房。
锦昕居内,明昕深夜难眠,一边是忧心不已的若悠,一边是一母同胞的妹妹,父亲仅责怪自己自作主张,不得再干涉,应当默许了这门婚事,只是若要成事却并不容易,莫说两位皇兄不答应,若悠也绝不赞成,他日让她知晓自己所为,恐无宁日,该不该再……
“皇兄——九丫——”半梦半醒的凤若悠喃喃梦话,窗下望月的明昕回身上前,帐帘内的爱妻却动了动身子又安静了。
明昕幽声轻叹:“若悠,我只这一个妹妹,若非已别无他法,怎忍她远嫁千里之外,你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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