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与孩子一道离了城。
通缉令一下子传开。
与城内的惶惶不安不同,城外那位真正的罪魁祸首这会儿正被九郡主缠着要学编发辫。
马车不大不小,坐下三个人刚刚好,车夫在外面悠闲地驾着车,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里面的三个人吵闹。
九郡主从小没人管,头发要么是一把扎,要么是找根簪子随便簪起。
人们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九郡主自认阿娘已逝,家里那个阿爹有等于没有,从没将那句话当回个事,别的女孩子头发长过臀,而她的头发只要长过腰,回头就拿把剪子自己咔嚓咔嚓给剪了,从未想过正经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