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行不行,我可是有夫之妇,绝不和别人乱搞,我宁死不屈!”
窗外奉命盯人的大鬼:“……谁会看上你这种还没我家猪漂亮的小萝卜头啊!”
九郡主睁大眼睛,看看窗外一脸仿佛被羞辱到的大鬼,又看看身旁笑得衣服上银饰乱晃的少年,难以置信:“他说我没有猪漂亮?他竟然说我长得还不如猪?他知道他在嘲讽谁吗?”
少年:“有夫之妇?”
九郡主瞪他:“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少年瞄了眼她的脸,咬着字重复:“有夫之妇?”
九郡主狐疑看他。
少年漂亮的脸上笑意淡却,垂眸和她对视,漆黑的眼底倒映着她的脸。
九郡主眨巴眨巴眼,想了想,醍醐灌顶,凑到他身边咬耳朵:“他们都说我俩是一对,所以我这么说他们肯定不会怀疑呀。”
第8章
少年活了十七年,九郡主是唯一一个让他主动从波澜不惊的情绪中捞出所谓“好奇”的人。
她神奇得让人忍不住探究的脑回路,上一句话还在生气,下一句话就忘了之前在气些什么,明明看起来喜怒于形,偶尔又会神秘兮兮得叫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胆子有时大到敢和他的蛊虫滚到一块儿玩耍,有时胆小到连只大鹅都能撵着她跑两条街。
听说中原女子重视名节,可这玩意到她嘴里却变成轻飘飘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