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和郡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要怎么样回答,只见赵律挥了挥手,独自一个人朝书房走去。
他心中有些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就要离他远去,再也找不回来,然而他却无能为力,郡主的话虽然对他有些狠绝,却一丝错处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如果要与郡主在一起,就必须把何氏和长子的问题彻底解决,不然他和郡主的生活也得不到安宁,他是京城护国公府长大的,从小见惯了女人之间的斗争,比男人在战场上厮杀还要艰险,他心中也很清楚,祖母是如何费劲心机斗败祖父的庶长子才让他的父亲承袭了护国公的爵位,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们三个嫡子,又是如何使尽万般手段的。然而,他根本无法做到舍弃自己的承诺,也无法舍弃自己的长子连城,虽然自己只是很偶尔才能见到他一面,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他舍不得。
难道,为了后院的安宁,他就只能舍弃郡主吗?他望着窗外清冷的天空,深深叹息。
正文 四十章 去因
翠锦阁里,沉香炉里熏烟袅袅,飘散出若有似无的香气。
蓝木把苏润放平了让他躺下,阿九忙拿帕子给他擦汗,边擦边问,“二哥,如何?”
蓝木喝了几口水,歇了一歇,露出了笑容,“这小子福大命大,这样经年缠绕的毒都能解了。”
赵恪听闻这个好消息,总算是一扫蓝禾走后的神思恍惚,雀跃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苏润的脸色红润,额上透出几滴晶莹的汗珠,他嘴角带笑,眼皮微动,他并未睡着,只是太累了,有些睁不开眼来,蓝木的话他全都听在耳里,知道自己的毒已经解了,他心中的那块大石轰然无影,连呼吸都畅快了几分,他想到了从前的岁月,时刻都要担心着压制不住体内的胎毒,连睡觉时都要保持几分警醒,生怕自己一入睡就再也无法醒来,为了能多活几日,小小年纪便要不喜不悲不嗔不怒,不再有情绪的波动。而从此之后,他便可以想笑便笑,想哭就哭,想如何活就如何活。
正当他暗喜之时,听到最想听的那个声音欣喜却有些担忧地问蓝木,“二哥,那苏润他的毒算是全部都解开了?以后还会不会有复发的危险?”
蓝木笑道,“小妹你多虑了,他体内再无余毒,自然便不会有再复发的机会。他自小习得武艺,身子骨比常人要健壮地多,今日只是失了一点血,给他多吃点好的就能补回来。”
“嗯。”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掩盖不住的喜悦,苏润不觉笑得更深。
赵恪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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