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宁若秋犹如雷劈,脸色苍白如雪,双腿发软,整个人就瘫在了床榻之上。
怎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新婚丈夫,却在新婚之夜喝的个烂醉,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锦好?是朱锦好吗?那张美若莲花的脸庞,在她的脑海闪过,心里骤然堵的难受,如鲠在喉。
宁若秋看着烂醉如泥的叶若铭,心里就如同吃了黄莲一般,苦的她满嘴发涩。
月光透过雕花窗子,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落在宁若秋无波的面上,几乎剔透的光芒让她明艳的脸多了几分窒息般的沉静,红烛摇曳,却透着清凉。
为什么她的幸福总是这样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几家欢喜几家愁。
叶若谦此时也微醺的往莫锦玉的院子去,却在到了门前时,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呻吟。
他脸色一变,猛的推门而进,却见莫锦玉正赤身裸体的和一男子在床上翻滚。
他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去,就一脚将那赤裸的男子踢飞出去,那男子一口鲜血吐血,顿时昏死过去。
叶若谦也不管那男子死了没有,再狠狠地给了莫锦玉一个巴掌:“贱人!”
莫 锦玉眨了眨眼睛,似是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看了看叶若谦,又看了看地上吐血的下人,狠狠地的掐了一下自个儿的嘴巴,半响才胡乱的抓了件衣裳披上,滚下床 来,抱着叶若谦的腿大哭着:“爷,我不是……我是被人陷害的……爷,我以为那个人是爷……我……定然是有人害我,也定然是有人害我……”
叶若谦嫌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地一脚,将她也踢飞出去:“脏了爷的腿!”到这时候,还不死心,居然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有人害她?不就是指云秀吗?
这些日子,莫锦玉三天两头在叶若谦耳边念叨,这耳朵都快生茧子了,此时,莫锦玉不开口还好,这么一开口,叶若谦就更恨不得将她捏死了才甘心。
真是可恶的贱人,亏他还信了她的话,对云秀生了嫌隙,真是蛇蝎心肠啊!
叶若谦的一脚,男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莫锦玉一个弱女子,顿时晕死了过去,而身下却流出大片的鲜血来。
叶若谦冷眼看着地上这对狗男女,根本就没有将莫锦玉身下那汪鲜血看在眼里——这贱人能勾搭下人,说不得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野种。
他是京城叶家的二少,怎么能认下这样的野种,但凡有一丝的怀疑,也容不下。
叶若谦觉得耻辱,非常非常的耻辱,自个儿的女人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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