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人家,是父亲母亲宠坏了兄长,让他把家底都掏空。
孙氏脸色一变,忍不住斥道:“阿禄是你哥哥,你不能这样说他!他再不好,也是姚家的根,你做妹妹的,应当扶持他,他将来好了,姚家才能好。”姚珍的兄长叫姚禄。
姚珍实在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了,跟婆子道:“以后她再来你直接把她赶走,她跟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婆子答应,将门用力关上。
孙氏在外面高声咒骂,句句狠毒。
姚珍感觉胸腔里有什么涌出来,却又流了回去。
可能是她心里的血。
只是她不会再痛了,在很小的时候,她曾哭过,后来她再没有哭过,那个家,从来就不是她的家。
见到严采石,她笑着道:“师兄,我们赶紧把山雀登梅锦缎织好吧!”
在窗口看着的青枝微微一叹。
姚珍这个徒弟她真的没有收错,只是姚珍也太勤奋了些,有这样的徒弟,她又怎么能懈怠呢?总不能,哪日师父不如徒弟……
赶紧织锦去!
答应了的事,已经拖到二月,裴连瑛这回下衙后单独同父亲说话。
父子俩坐在书房里。
裴辉笑吟吟问:“可是有事与为父商量?”他很欣慰儿子会想到他这个父亲,平常裴连瑛更听妻子的话,成亲后,又是跟青枝较为亲密。
裴连瑛点点头。
裴辉更高兴了:“什么事?不会是朝政大事吧?”
“应该算是家事,”裴连瑛盯着裴辉,“您应该知道陈姑姑在均州的事情吧?”
裴辉愣住:“……阿念?”
“对,我想知道负她的人是谁。”
裴辉当然清楚,可他不想告诉儿子,他当时与妻子见到赵廷俊后,二人想法一致,假装不识。
“那是陈家的事,你怎么问我?”裴辉想蒙混过关,“再说,我们离开均州多少年了,我哪里记得。”
发现父亲眼神闪躲,裴连瑛问:“那人是不是官员?”
裴辉一惊,冷汗直冒:“你,你为何会这么想?谁告诉你的?阿念吗?”
不怪裴连瑛怀疑,像他岳母这等性子,原是冲动不能忍的,如今女婿是四品官,提到负心汉竟然隐瞒名字,不想报仇,这不合情理。而他父亲的态度也一样诡异,他觉得那负心汉可能是不好得罪的人。
“您若不说,敌在暗我在明,哪日他放冷箭我可能都来不及躲。”
“敌人?哪来的敌人……你别胡乱猜测。”裴辉还是不松口。
裴连瑛循循善诱:“您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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