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封德铭脱口而出的话。
费云霖深深地瞥了一眼苏亦星,轻叹道:“大哥,你好象有点变化……”
苏亦星沉默了许久,远眺着太湖尽头的点点帆影,惘然地摇了摇头道:“霖弟,不说了,我们回吧。晚上还要去剌探‘飘香楼’后院里那几位‘客人’的情况呢。唐寅那里的酒我也不去吃了,反正他这几天还不会走的。”
月黑风高,飘香楼后院一片精舍里只有一间厢房里还透出些许蒙胧的灯火,阵阵秋风带来的树叶簌簌声中不时地夹杂着一丝娇媚淫荡的嘻笑声。
苏亦星与费云霖许姑娘三人轻飘飘地越过了矮墙,潜伏在院内假山傍。三人今晚俱是一身玄色劲装,面上蒙着黑纱,苏亦星是初次穿这种行头,颇觉有趣,行动也特感便利。
费云霖轻声言道:“小弟我先行前去察看一下,两位稍待片刻。”
“我与你一块去吧。”许姑娘猫起了细腰,眼光扫了下苏亦星。
苏亦星一耸肩作了个不置可否动作,心忖可能自己单独与许姑娘黑暗之中挨肩相处对她或许些有点压力吧。这女人也太小心了,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苏亦星是不会搞结义兄弟的女朋友的啦,除非……呵呵,苏亦星忽然想到了现代社会的一句流言:“朋友妻不可欺,就等朋友上飞机。”这想法一冒出来,苏亦星又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因为照他苏亦星的性格来说这种时候是一般不大会得想出后面这一段想法来的。看来心灵深处是藏着一个封德铭在不时地出来作怪呀。
费云霖点了下头纵身向院内房舍窜出,轻灵如燕;许姑娘也是身法曼妙,姿势优美。
二人象蝙蝠一样地倒钩住房廊横梁,斜侧身子,轻沾口水点了一个湿洞向内望去;屋内正开着一桌花酒,几个江湖汉子各自搂着一个妖艳女子在饮酒作乐呢。只有北向面南上首位置上坐着一位留着短须,身穿灰色锦袍的中年文士身傍没有陪女;此人长得眉吊鼻钩,嘴小耳尖,五官搭配及不相衬,阴沉的面容总会让人浮想起毒蛇的感觉来。
“大事当前,你们几个却还是只顾着贪图享乐,要是坏了王爷的事我看诸位是不想活了……”中年文士说的话不紧不慢,但阴沉之气弥漫屋内。
“刘总管放心,我‘哭丧棒刑开’只是逢场作戏,偶尔玩玩,不象有的人……嘿嘿……”
显然,‘哭丧棒刑开’的话中含有挑拨作用。
“哼!你‘老棒子’又算个啥玩意儿呀,我兄弟俩的事不用你来挑唆,刘总管心内没你明白呀,嘿嘿。”回话的是“惜花刀胡龙”,坐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师弟“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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