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每天干到深夜,趁凌晨时分,在无人的拳馆偷偷练习白天看过的拳法,直到天空几乎破晓才回到家,睡两个小时后,就又回到了拳馆,继续干他的打杂。
就这么过了足足一年。
后来沉凛想,这样的一年,他居然个子拔高,身体也越来越好,身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因为在某次被人欺负时反抗,一拳将那人打倒,露出了自己身手,被老板看中,才免去了打杂的工作,开始了正式的训练,只是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被他打倒的那个人。
也是许久以后他才知道,那人是当时拳馆里数一数二的选手,被他一个打杂的打倒后自然没了什么价值,在紧接着的一场地下赌拳中丧了命。
至于到底是真的打不过还是因为下注人搞鬼的原因,他不得而知。
所以在后来的某天,沉凛看到喜子的时候,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于是他选择了帮助喜子,并在离开时,带喜子脱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血窟。
在那里是能讨到生活,只要你拳头够硬,会有数不清的金钱和女人,但就那几年的职业生涯,还很有可能上一秒是纸醉金迷的生活,下一秒因为下注人的手脚,成为与那人一样的死状凄惨。
那是地下赌拳,从来都不是正经的拳击比赛。
沉凛见过太多阴暗下作的事,尤其是与女人相关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女人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和恶心。
在他还完赌债,攒够钱以后,他选择的了抽身而出,尽管过程麻烦又艰难,甚至他在医院还躺了两个月,但好在结果如意,他带着喜子和大东,渐渐地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
其实他心里也报有一丝侥幸,希望在某天重新遇见徐意安的时候,能是干净的自己。
于是,在那天房东引见的时候,他就明白,他做到了。
他的侥幸,成了真。
亦如此刻和这个新年一样,他长久以来的奢求,从幻影变成了真切。
徐意安蹭蹭眼角,从他怀里直起身子,顶着脸上的湿痕往卧室走,沉凛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她抱着衣服进进出出,才明白过来,她在收拾明天出发的行李。
“就拿几件就好,不用那么多。”看着她的行李越来越多,沉凛拽住她的手。
“不多呆几天吗?”徐意安问道。
沉凛有些意外,他本没有多呆的打算,这些年过去,他对自己的大伯和家乡都太过陌生,更不知该如何和沉智辛相处,于是他摸摸徐意安的脸颊,第一次冲她摇摇头,“去一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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