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没有必要和自己一起做饭吃饭,没有必要时时关心自己,更没有必要陪着她在医院忙前忙后。
这一切的没必要,前提是他们是炮友。
由一张合约纸联系在一起的炮友。
但他们却好像越来越亲昵,是她心里偷偷欣喜的那种亲呢。
如果不是今天被他撞破在医院,她也许就会怀揣着自己心里的那些喜欢,永远沉溺在这样的亲昵关系里。
说到底,她没有信心能笃定他喜欢自己,更没有想过,自己能和他一直走下去。
这样的想法很不好,可这些年的日子告诉她,对任何事情不抱有太大期望,才不会太失望,才不会太难过。
她不敢期望未来,只奢求当下。
“徐意安,你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忽然被人叫了全名,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抬起头,猛地对上他的眼,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揪着他肩膀的布料好一会儿了,她讪讪地缩回手。
缩了一半,就被男人一把握住,沉凛顺着力道扯她一下,她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
“沉凛!这是在医院!”她扭着身子要下来,却被男人桎梏住。
“速战速决。”沉凛回头看了眼远处零星的几个路人,拦着她的腰说。
“看见我慌什么,心虚什么呢?”看她不说话,沉凛叹了口气,“别不说话好不好,嗯?”
“因为我…骗了你。”她说完便垂头。
“要不是喜子腿受伤住院,你还打算撒几次谎?要瞒我多久才肯说,嗯?”见她垂下眼不看他,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么?”
沉凛不问她,就是在等她自己说,也怕问了以后她会难堪,可这么多次过去,没见她想说,倒是撒谎越来越顺口了。
他是真的有些无奈了,对自己说实话就那么难吗。
喜子的名字徐意安是听过的,知道是他酒吧里的人,也是他朋友,前几天她还隐约听见沉凛打电话说缴费什么的,知道他身体好着呢,她就没细问。
没想到却是这样,想起之前沉凛告诉她喜子曾暗中帮过自己,她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听到他语气里的无可奈何和焦急,徐意安心里一软,鼻尖开始有些发酸。
“不是的,你不知道…”她小声嘀咕,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你撒谎还是不知道病房里住的是谁?”
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你…都知道?”
沉凛指背蹭过她发红的眼眶,声音不自觉温柔下来,“撒谎连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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