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他锁骨的位置,无谓地感到锋利。
“想报复你的人多了。”我听见自己这样回答,“不差我这一个。”
“钟时安在找你。”林谦与低声笑起来,宽敞的房间里我们两个人硬是挤在窗边喃喃耳语,像一种行为艺术。
你真的很恶劣。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可以,去见他吗?”几乎是哀求着开口,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进展到了这一步。
“可以啊。”林谦与笑眯眯,把我搂进怀里,“明天开始你的病就好了,随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