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连日的冷落没有给她带来多大伤害,于此也道却……她并不在乎他的宠爱!顿觉心头不满,他紧紧盯住她,沉声道:“真是很有雅兴……想不到我的女人如此才华横溢呢!”
“王上突然驾临,贱妾未能整顿迎接,失礼了。”雪鹤说着,再度委身。这是她第一次称自己为“贱妾”,不含任何贬义,只是因为礼节而已。
“失礼……你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比较起来,这点还算什么?”齐渊踱到她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强忍住拥她的冲动,故意冷声质问:“你把飞贼藏哪里去了?亦或是……让她逃到哪里去了?”
“王上开什么玩笑,不飞不一直在涵芙苑吗?”
“别跟我装了!快说!是不是你放了她?”齐渊忽然吼了起来,震得雪鹤微退了一步。
她迅速稳住情绪,确认性地问他:“不飞真的离开了吗?”
齐渊微眯了眯眼,不语。
却见雪鹤淡然地折身,“真离开就好了……她爱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谁都管不得……”
“你这是做什么!故意无视我吗?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胆子!”看到雪鹤行至案前再次执笔,齐渊是真的怒了,她竟然觉得莫不关己,还能气定神闲地作画么?
“好啊……画得好……”他再次怒吼,随即上前,一把抓过案上的那摞已经缝订了一半的字画,毫不留情地丢进了焚香炉里!
“王上……”文缒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几乎忍不住要出手,却终是顾虑着身份,退缩在后。
雪鹤惊措地朝檀炉迈出一步,然后骤然顿住,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呆滞地盯着那些蕴涵着不尽血汗的白纸黑字,迅速在烈焰中化为灰烬。
心,忽然很无力,泪,也那么静静地淌下了。“你说过……永远不会再伤害我的……”她泪眼朦胧,万分悲戚,“看来,君王的承诺,也不过如此……”
她兀自说完,兀自默默转身,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一眼。殊不知她哀伤的眼神,已经狠狠地刺伤了他。
“你还没把话说清楚!钱不飞,是不是你串通外人放走的?”齐渊朝她吼着,双眼几近赤红。
雪鹤就像没有听见一般,木偶似的一步步朝里走。
此状叫齐渊忍无可忍,他几步上前,一手揪住她的臂,另一手紧紧掐住她的颈,逼问道:“说啊!你为什么不说?”
雪鹤的脸飞快涨红,只觉得呼吸维艰。他真的会掐死她么?虽然她活得很痛苦,但她还不想死……她没有麻木不仁,她会疼她会怕,她还有不舍……
他愈掐愈紧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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