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怕是看错了。”雪鹤硬着头皮说谎,她相信以郁决的轻功,此时必定不在周边了。
“呵!你还挺会装的吗?就算本妃眼花,那她们也统统眼花吗?啊?”辰妃扯着喉咙,指了指身后一众婢女,问道:“你们都看到了吧?”
“奴婢们都看见了!”这个回答毫无悬念。
“无凭无据,娘娘为何要诬陷我呢?”为了不生事端,雪鹤只有大着胆子撒谎。
“就凭本妃和这帮丫环亲眼看见了!你就没什么好抵赖的!”辰妃扬起下巴,目光尖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也能说是你在这里偷会男人,被卫夫人撞到,结果你反咬她一口啊!”不飞支着腰,和文缒一起大大咧咧地站到雪鹤身后。
辰妃的脾气,哪里容得下别人的嚣张,她一气,随手就给了不飞一巴掌,“哪儿跑来的贱人,竟敢在我面前撒野!”
不飞身子一歪,直直往柱上撞去,幸好文缒及时上前护住。
见不飞挨打,雪鹤也气不过了,“这是我的事!娘娘打她做什么?”
“不止打她!本妃还要打你呢!”她话音刚落,一个更重的巴掌便落到雪鹤脸上。瞬间,几道刺目的血痕挂上雪鹤的颊。
“娘娘请息怒!”文缒急忙跪下……她气极,却碍于身份不能硬出头,便趁跪拜之际悄悄飞出了暗器毒针。
辰妃只觉腰际一痛,之后痛觉又很快消失了,于是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骂道:“错全在你,现在你反倒诬陷本妃……看我不把这事儿禀报王上!”
雪鹤搀过不飞,沉着脸道:“若娘娘觉得有理,大可向王上禀明一切。”
“好!你给我等着!”辰妃放完狠话,嘴角随即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暖暖的湿气升腾起来,带着淡淡的芬芳,模糊了浴室暗黄的烛光。
雪鹤靠在浴池边,闭着眼,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叹。午后那件事始终萦绕在她心上,挥之不去。郁决是怎么进宫的?后来有没有安全离开?不达目的,他必定不会罢休吧……蓦然睁开双眼,心绪烦乱的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池面上的花……
自雪鹤怀孕之后,确实有不少宫人来涵芙苑看望她,包括这个辰妃。今日好巧不巧就让辰妃撞见了郁决,好在她没有看清,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想到辰妃最后那抹怪异的笑容,雪鹤真是越来越觉得恐怖!到底,辰妃会怎样利用这次的事情呢!后宫那些个悲剧啊,总叫她不寒而栗。她整个沉浸到了水里,试图抛开让她胆寒的想法。
流水咕咚咚的振动耳膜,她猛地起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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