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把脉时,凝脂白玉的皓腕上师瑾与她画的梅花还清晰可见,垂落在床沿,透出一股子媚色生香,待一把完脉,服媚便匆匆将手腕收了回去。
食过的燕窝盅未扔,被拿过来与左郎中查看,左郎中捻起沉于盅底的细碎残沫拿到鼻子前仔细地闻了闻,脸色逐渐凝重,随即问道师瑾:“敢问殿下,这盅燕窝,是你吃了还是服媚姑娘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