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一个乱点罗衣。一个掠草飞,一个穿帘戏。一个赶过杨花西园里睡,一个与游人步步相随。一个拍散晚烟,一个贪欢嫩蕊,那一个与祝英台梦里为期……”
她不知恰好有人从桥上过,听到了歌声驻足倾听。
“娘子,奴婢数了只有十一只呢,第十二只去哪儿了?”婢女嗓音清脆,好奇的问。
那人也奇怪。
只听那娘子还没从唱腔里出来,软侬地笑:“十二只?第十二只就是祝英台呀。”
“这祝英台又是谁?”
“你不知道么?哦对了,你是还不知道呢。今儿你有耳福了,听你家娘子给你讲一出《化蝶》的故事罢。”
“话说,大乾朝有一位祝员外的女儿名为祝英台,女扮男装进了书院——”
这故事说到夕阳半落才算了结,有内侍公公匆匆来寻桥上那位过路人,他抬手止了对方说话,随性地把手里一对儿钓来的鱼栓在桥柱上,方笑着走了。
那边厢宝琢也准备要回去,小楼还没开那一窍,听完叹了几句好可怜,倒不觉得如何凄美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