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随朕来看看谁来了。”他说。
那男子一袭青衫,背对着我,正喃喃念着什么。
“邬先生!”我惊喜地冲上去,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他已经留了胡子,可是眉眼之间还是那般风神俊秀。
“邬先生,你怎么……”我激动地难以言喻。他轻笑道:“当初留下一封信,没想到竟然一别经年。可还没向我赔罪?”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便向先生赔罪了。先生这些年在哪里?”
“你走后,我独自一人游历了大江南北,后来又回到了苏州,正逢上了田文镜,相谈甚欢,便应了田文镜之邀,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