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太医刚刚诊过,你就在此照料吧,等药煎好了我差人拿过来。”四福晋在我身后说道,“碧潭,我们走。”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便带着丫头们下去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眼下我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的额上冒着密密的汗珠子,秋日里正是寒气重的时候,他的额头却烫的惊人。我把帕子放入水中反反复复浸泡后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可惜我不是医生,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的样子似乎很痛苦,不是那种安逸的昏迷,而是一种痛苦的隐忍,他的嘴唇干裂,我听说发高烧的人容易脱水,便端来热茶,蘸了棉布,轻轻擦拭他的嘴唇,他似乎有所放松,我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不消片刻,便有一个丫头端来了药,我接过药,却不知道该怎么喂他喝下去。
“四爷,四爷……”我低低唤他,“该喝药了。”
他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眉头深深地皱着,嘴里溢出几个字眼:“胤祥…。。淮儿…。淮儿…。”我手一抖,些许药洒了出来,我清楚地听到他叫胤祥的名字,却也清楚地听到他叫我的名字。心里便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透不过气来。
我什么也不能想。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关节泛白,青筋突出。
我放下药,企图去扳他的手,却怎么也扳不开。
这样下去,他的烧非但退不了,而且有可能会演化成肺炎,肺炎在古代还是不可治愈的绝症。且不说他对我的种种照顾,四福晋把他交给我,不管她是出于什么误会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我都不能驳了她的信任。更何况,他还在昏迷中。想到这儿,我反握着他的手,道:“胤禛,胤禛,我是淮儿,我在这儿。”
他的手似乎有所放松,眉头也没有方才那样紧皱了,我松了一口气,他面色沉静,没有了方才的挣扎,像一个安睡的婴儿。
直到他的手完全放松,我才放开他的手,小心地放回被子里,我碰了碰碗壁,还好没有凉掉,我轻轻托起他的头,将药送到他嘴边,他似乎有了些反应,竟将药喝了下去,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把药喝完了为止。
虽然他能喝药但是送来的粥菜却还是不能进食。
望着他的脸,我忽的想到了初见他的那一幕,那时候他大概是极其讨厌我的,见了我就好像我是他的丧门星一样,后来对我的态度却慢慢转好了,或许是胤祥对他说了什么吧,或许是他觉得我对他也没什么威胁…。。总之是好了很多,后来,后来……。
我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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