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对云离说了。”邬思道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我再次斟满,举向邬思道:“秦淮敬邬先生,苏轼说举杯邀明月,现在没有明月,只好举杯邀烛光了。”我喝完了酒,邬思道也喝完了酒:“今日我们就不醉不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几杯酒下肚,我不得不承认我的酒量不算太好,我撑在桌上:“邬先生,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态龙钟,老谋深算的老头。呵呵。”他笑道:“现在不会失望了吧?”我摇摇头:“怎么会,邬先生青年才俊,呵呵……”恍惚中他扶住我的肩头,似乎有人叹了口气……
我们打算一路看看风景,直奔云南。彩云之南,在三百年后去过一次,我记得那里的大理城,三塔寺……
康熙四十六年三月,途经杭州,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与苏州毕竟是不同的,我们游览了西湖,灵隐寺,雷峰塔后便匆匆离去。
康熙四十六年五月,我们到了福州,一览武夷山的风光,三拜道庙,邬思道对此似乎极感兴趣,停留数日。
康熙四十六年七月,行至羊城,日游白云山,我感叹可惜不是九九重阳,不然登高的人一定特别壮观。
康熙四十六年九月,秋高气爽,可是因为中途我受了风寒,只好返回广州调养。
康熙四十六年十一月,一路走走停停,总算到了广西,广西的桂林山水甲天下,到此当然要好好玩玩了,这一停留,干脆连康熙四十六年的除夕也在那儿过了。
而康熙四十七年的到来却格外的沉重。
康熙四十七年二月,我和邬思道在赶往云南的路上留宿一家客栈。正吃着饭,忽的隔壁桌人谈笑道:“你当你是皇帝老子?就是皇帝也不能说走就走。”“这话可说错了,这皇上还不是今个儿下江南,明个儿巡幸塞外的?唉,你们说今年皇帝会不会去塞外了?”“你就收了你那点花花肠子吧,皇帝虽走了,可是京里不可能没人,你那点货,怎么可能出手。”那人又嘟囔了什么我没听清,只是“巡幸塞外”几个字分外刺耳。
如果历史书没有乱写的话,康熙四十七年是大转折的一年,康熙巡幸塞外,太子被废,康熙的十八阿哥将会结束他仅八岁的生命……而最重要的是,胤祥将在这一年受到废太子的牵连,被康熙幽禁……
我想的心烦意乱,现在已经是二月,离康熙出巡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三个月,胤祥一生的命运……
不是已经打算好不问外事了吗?不是已经退出宫廷了吗?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历史有它的决断,我无须参与……可是越这么想就越是慌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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