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对了,邬先生有棋吗?不是说云中对弈吗?”
邬思道笑说:“这里没有棋,明天我们就以石代棋如何?”我说:“好啊。可是棋盘呢?”他不回答却拿出一节木炭,在石头上画起来,不一会儿,一副围棋棋盘就画好了。我连声赞叹:“邬先生真是…秦淮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二天一早我与邬思道便相约来到这儿,他手上拿着捡来的小石子,一半被他用木炭涂成了黑色。
我放眼周围,那瀑布依旧哗哗而下,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周围笼着一层薄薄的轻雾,仿佛是一层纱,让人无限向往。
这薄雾仿佛沾染了黄山的灵气,轻薄,安静,饱含情谊,低低叙述无尽情话。
钟灵毓秀,山川如画。
我原本兴奋的心情沉淀下来,专心与邬思道对弈,我的围棋自然是差到了极点,而我看他,微微眯眼,气定神闲,仿佛眼前和他对弈的不是一个围棋败将,而是一个世外高手,风将他的白色衣衫吹起,他盘腿而坐,宛若仙谪。
这若是入画,该是如何的令人向往啊。
我们下山的时候,过了危险的山道,那道路几乎是贴着悬崖峭壁的,而且只有一人可以通过,我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过去的好不容易到了头,我喘了口气:“太白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依我看,黄山的道一点也不比蜀道容易啊。”邬思道笑道:“黄山之险,我们才体会了一点点而已。”
回到客栈,我坐下来,腿已经不不由我控制地抖动了,看来最近真的缺乏断啊。
昏暗的灯光下,我开始给云离写信。
吾挚友云离,近来可安好乎?吾已到黄山,此次一游,大开眼界,连峰去天,参天古木,草木含情。邬先生同吾在巨石上云中对弈,吾虽未为胜其一子,然吾了然圣人之心态,尽览仙人之貌,足矣,吾心甚喜焉。
吾畏途巉岩,几不敢前行,唯抱石块以稳之,尔闻此定当笑吾,然若是尔,尔亦定若吾之态。若无邬先生,则吾不会在此给尔书,吾必当在山上不敢下来矣。
吾明日将与邬先生共赴九华山观之,吾一切安好,勿念。
若尔亦安好,则请书吾,告吾尔之近态,以安吾心,代吾问止善好。
秦淮敬上
我看着我写的歪七扭八的毛笔字,万分不忍心,将信快速折好,若是被邬思道看见,少不了被他一番笑。
次日,我和邬思道游览了九华山,不久后,我便收到了云离的回信,上面说她一切安好,苏止善也安好,她最近正在练习一首新曲子,名字等我回来让我取。我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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