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胤祥,怀着对他幼年丧母和将来悲惨命运的同情,我选择了他,可是,秦淮河上的同游,科尔沁草原上的策马奔腾,如意糕,杜康斋,曹雪芹的诗……。。往日的种种,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依恋他,爱上他,那种对于四阿哥的情愫也早已变成了对他的仰慕,一种对伟人的仰慕…。。
我一直以为他对我也是这样的,一种对弱者的同情,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胤祥,他最亲爱的弟弟。而今天,我却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不是我对他,而来自于他。
他皱了皱眉头,我这才知道他是在看我手上的伤,虽然有所放松,但还是不能放下戒备,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四阿哥。
“还疼吗?”他的语气是从未见过的温柔,就连那天他对怀孕的李氏说话也没有这么柔和的语调。而我的脑子却像打翻的五味瓶,“淮儿,还疼吗?”那个梦又浮现在脑海里,这句话我期盼了多久?胤祥也曾这么问过我,只不过,那是我的一场梦境。而现在,我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可是,它却出自四阿哥的嘴巴。霎那间,泪如泉涌。他以为我是想起了被打手掌的委屈,用衣袖替我一遍又一遍抹去脸上的泪水,我终于止住了哭,红着眼圈,一切,恍若隔世。
他手上的瓶子我再熟悉不过,记得一次南巡途中,我的额头上撞了一个包,那次,我收到两个一摸一样的消肿药。
他蘸了些在手上,药膏的清香稍稍抚平了我心中的波澜,他一点一点轻柔地将药膏抹匀,他的神情专注,我却清楚地捕捉到一抹凌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
待上药完毕,他把药瓶塞到我手里:“记得每天上药,我知道你脾性懒惰。”这人,真是的,到了这档儿还不忘讽刺我,我想起以前他教我习字时我也是变着法儿偷工减料,没想到他还记着…。。
“苏培盛!”他一响嗓子,门外走进一个眼生的太监,刚才带我来那个早已不见踪影。“四爷。”那苏培盛点头哈腰,一边双手奉上一个圆瓶,四阿哥单手接过,放到我手中:“这是上好的金创药,身上的伤如何?”我点点头,他叹了口气,交代道:“自己能上药吗?”我闻言差点摔倒,我自己不能难道还让你来帮我呀?他见我的怪样,又问了一遍,我使劲点头。“回去罢!认得路吗?”他问道,他不问,我还没想到,我不认得路啊!他看着我可怜巴巴的神情,笑道:“苏培盛。”
苏培盛再次及时出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