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来也觉得蹊跷,毕竟历史也是由人更改的,索额图究竟有没有这么对待高士奇,他的下马和高士奇究竟有多大的关系,或许只会永远埋葬在这段历史里了。
数日后,康熙以其家人联合揭发索额图结党营私之事为由,将他关押入宗人府,其间,太子多次在乾清宫外长跪不起,请求康熙放过索额图,皆被康熙怒斥。
我猛然想到上次八阿哥和九阿哥的对话,瞥见愁容满面的康熙,不免想起了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子为人乖张,而康熙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包容他,索额图被关押乃至后来的处死表面上是他结党营私,而真正的原因,却直指向太子。康熙在位时间长达六十多年,太子怕是早已等不及要登基了吧,而索额图却是太子生母赫舍里皇后的叔父,这当中的关系,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次日,康熙又下旨怒斥索额图挑唆太子,这次的意图已经不再是结党营私这简单的四个字了,或许康熙也是想给太子一个警告,甚至是满朝文武一个警告。挑唆太子,说白了就是谋反,横竖都是死罪。康熙公开在朝堂上宣布索额图为“天下第一罪人”,不久,就传来索额图死于狱中的消息。太子那边似乎成了一潭死水,没有了索额图这个强有力的后援和智囊,太子拥有的也只剩下他是赫舍里皇后唯一的骨肉这张筹码了吧。而八爷党的行动也日益频繁起来,康熙表面上虽然一切如常,可是却显现出疏离。
事情终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冲淡了,康熙看着我递上来的“岳阳楼记”笑笑不置可否,道:“这字底气不足,毫无章法可言,可是比起你上次的字来的确是大有长进,也罢,便带上你吧。”听他这么说,乐的我直点头。
康熙四十二年六月,帝巡幸塞外,大阿哥,太子,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从。
六月,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京城出发,向科尔沁草原奔去。有了上次南巡时坐马车的经验,这次似乎不这么难过了。
到了热河,康熙下令设营,一连数千里,都被拦了进去,皇帝出行,自然是重中之重,四周被御林军团团守住,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来。
各旗人马纷纷有条不紊地扎营,内设皇幔城,供皇帝居住,眼见着草原上竖起一顶顶拱形帐篷,分别根据这帐篷的主人插上旌旗,棋面随着草原上特有的大风向同一个方向飘扬着,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到底是皇家,帐篷的搭建位置都是经过严格考量的,从里向外层层延展,走进里边,倒是像走进了帐篷故宫。而这里是没有墙的,风便成了这里的主宰,我任由风出到脸上,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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